,又是吊起来的,死不了。” 时澜虽然不理解时雪是怎么吊起来的,但也没再问。
“也不知道主子和韵姐什么时候回来,这人臭死了。” 时雪嫌弃的扇了扇,“应该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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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
“主子,主子,是你吗?”
“怎么,事到如今,连我也不认得了,怎么,是打算背叛我吗?”
“不” 那人拼命摇头,“不,主子,你知道的,阿篌对您忠心耿耿。”
乔姝姝和时韵一对视,继续道:“那你就是这般做事的,连我的信物都弄丢了。”
“信物,信物” 阿篌觉得头疼欲裂,“不,主子,纹玉还在的,我藏起来了。”
“藏在哪里?”
“藏在,藏在环云山庄的主院,妆台之下。”
乔姝姝正欲再问,那人却晕过去了。“时韵,还能继续吗?” 时韵摇摇头,“不行,这药吃一颗就能要半条命,还是再等等吧,若真死了,就失去线索了。”
“好吧,把他单独关着。那些人估计也审不出什么了,都杀了吧。”
“是,那主子和时韵先出去,这儿交给我。”
乔姝姝:“嗯。”
时韵:“时墨你动作快点。”
时墨:“好。”
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主子,时候不早了,我们不回去吗?”
“再等等吧,时墨不是有事没说嘛?”
时韵挠挠头,“我倒是给忘了。”
她们俩没等多长时间,时墨就出来了,虽然换了一身衣服,但身上还是有淡淡的血腥味儿。
“做好了 ?”
“嗯,主子,方才我想说的是,主子要不要去看看时也。”
时韵歪头,“时也怎么了?他不会在地牢里吧?”
“时也?” 时也就是最好看的那一个,乔姝姝是记下了的。“好,带路吧。”
见到时也,乔姝姝呆住了,他被铁链锁住,跪在一块很厚的冰块上,这间屋子,也冷的出奇,他的膝盖还在流着血。
乔姝姝猛的转头看着时墨,“他做错了什么,还是背叛了云杀?”
“主子,都没有。”
“那为什么要这样?”
“主子,这是云杀的规矩,所以那时,我犹豫了,如今也很想快些带主子来这里。”
所以那日他的欲言又止是为了时也。
时韵亦是了然,“时墨,到底怎么回事?”
“主子,时韵,那暗杀组织明面上的主人,是时也的堂妹,但是他也亲手杀了她,知道自己对不住主子,他一回来,便自己来这里了。”
乔姝姝默了默,“他是不是从来都没做什么错事。”
“是。” 连时韵也道:“若论忠心,这云杀之中,无一人不忠心,他并无过错,这件事......” 时韵看向乔姝姝,乔姝姝道:“那既然是他堂妹做的,若他事先不知情,便与他无关。”
时墨一喜,“是,主子。”
时韵也很高兴,她踹了时墨一脚,“赶紧的,血流多了怎么行。” 时墨翻了个白眼,时韵老是这么粗暴,不过,谁让他喜欢呢。
“知道了。” 时墨把时也带了出来, 他早已昏过去了,时墨给他把了把脉,“没什么大事,养些日子就好了。”
“那就好,时墨,以后类似这种事,不必问我,你自己做决定,我相信你,也相信这云杀之中的每一个人,他醒了之后,把这话转达给他。”
时墨心头动容,“是,主子,我知道了,不过今日天色已晚,主子要不就留在云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