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卫渝在一阵强烈的视线中醒过来的,白书杨蹲在她的床头,委屈巴巴看着她。
“要死,差点被你吓回去。”
“你终于醒了,昨天银兰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
卫渝细细打量着抱成一团的白书杨,她的五官张开了许多,咋看过去和惠贵妃越来越像了呢。
卫渝捏捏他的肱二头肌,“不错啊,三年不见,大块了不少,也更帅了。”
白书杨站起来,昂首挺胸说,“继续夸,不要停”
卫渝:“”都挺好,就是脑子好像怎么长的样子。
“话说回来,你后来被发配去养猪了吗?”
“你这人怎么这样,做个人吧,哪壶不开提哪壶。不仅去了,去之前还被打了二十板子。”白书杨愧疚说:“不过我认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也枉费了皇上对我的信任。”
“还好你醒过来了,不然我得愧疚而死。”白书杨伸出手,“欢迎回来。”
卫渝哥俩好的样子拍了一下他的手,“谢谢。”
玎珰几声,卫渝震惊看着她左手的手腕,手腕上居然带着那条和李姐在寺庙里请的十八籽手串。
明明昨天醒来的时候没有的。
“银兰,银兰”卫渝紧急呼叫银兰。
银兰听到声音马上放下手头的工作进来,“怎么了?小姐。”
卫渝抬起左手,“这手串是你给我带的吗?”
“没有啊,小姐这手串很好看,我也是第一次见。”
卫渝捂脸,早知道,早知道的话,她睡前应该捏着手机的,说不定可以把手机带过来。
当事人表示非常后悔。
银兰拿着她的手细看查看,“会不会是皇上送你的,皇上风雨不改每天都来看望你呢。”
“啊?不会吧。”卫渝下巴掉一地,不可置信,“他天天来做什么?”
“真的天天来,皇上就坐在那里看着你发呆了。”银兰卫渝床头的一张椅子说,“以前皇上还会和你说说话,后来的一年就很少了,大部分时间都是看着你沉睡的样子在出神。”
卫渝心脏悸动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哈哈哈,那他一定是不想工作了才来我这里光明正大的摸鱼。”
绝~对~不是她想的那样,绝对不是。
一定是因为自己给他挡剑,他心存愧疚才天天过来忏悔的。
一定是这样。
“别管他了,楼兰和姒穆昼呢?他们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卫渝岔开话题。
白书杨看向银兰,“你没和她说吗?”
“还没来得及。”银兰不好意思笑笑。
白书杨说:“楼兰离开了,说是回家乡,宁王三年前带兵驻守北边,匈奴时常犯境,他一直没能抽身回京述职。”
“这样啊。”卫渝心情有些失落。
回想书中内容,书里其实是没有楼兰这号人物的,他走了或许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至于姒穆昼,卫渝还是想知道,明明皇上都没有受伤,那他为什么还会带兵出征。
“匈奴犯境应该不需要宁王亲自带兵驻守吧,据我所知,刘震大将军骁勇善战,从没打过败仗,有他一直在北边,大约是用不上宁王的兵马吧。”
“你昏迷了你可能不知道,他去北边的主要目的不是打匈奴,而是替你报仇。”
“啊。”卫渝完全不知道还有这插曲,“展开说说。”
“刺伤你的人是乔装混进来的匈奴王的三王子,他混进来的目的是为了刺杀皇上。那天你受伤了,所有人都慌了,结果让他逃走了。三年前,皇上收到消息,那三王子回匈奴了。那三王子的封地接壤我国北部,他便自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