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儿啊!我已经跟县令大人谈好了,所有事情都按照咱们家族既定的策略执行即可。
经过县令大人亲自勘探,这里确实是一座中型金矿,每年能够产出约 50 斤金子呢!
而咱家可以分到其中的 15 斤哦!不过呢,咱们也得向朝廷缴纳三分之一的税款才行。”朱河的父亲满脸愁容、痛心疾首地说道。
“爹,您别太难过啦!其实这笔财富本就不是咱们应得的,哪怕只能拿到 10 斤金子,那也是整整 200 枚金币呀!
换算成铜币的话,足足有 200 万呢!您想想看,如果咱家那 100 亩田地全都种上水稻,我们要种植1000年恐怕也挣不到这么多吧?
所以说,咱们应该知足常乐才对。”朱河耐心地安慰着父亲,并详细地给他解释道。
“我当然明白,但一次性就要缴纳三分之一的税款,这税率实在是高得离谱!”他皱起眉头,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质疑。
“这也是无奈之举啊,毕竟开矿本身就是一项极其暴利的行业。”
朱河叹了口气,解释道:“家族之所以收取如此高额的税费,也是为了维护整个家族的利益和长远发展考虑的。
而且,这仅仅是我们今年的收入而已,未来还会有更多的收益呢。”
牧家的金币,每一枚都重约 0.5 两。
这些金币的价值非凡,可以兑换十个银币;而每个银币又能换取整整一千个小巧玲珑的铜币!
以一百亩田地为例,如果将它们全部种满水稻,经过一年辛勤耕耘后,便可收获多达一万八千枚铜币。
然而,一个家庭并不会仅仅依赖种植水稻为生,他们还会养殖一些牛羊等家畜。
牧家征收税款的方式一直遵循着牧天所定下的规矩——直接抽取十分之一。
并且,他们只收取货币形式的税金,而非实物。因此,对于这一百亩田地而言,牧家能够直接征税获得一千八百个铜币。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谈谈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朱河的父亲对着他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的想法是,既然矿藏是那么好发现的,所以我打算购买一艘船出海到世界各地去寻找矿藏。”朱河兴高采烈、手舞足蹈地说道。
“你的心情我也理解,但是就凭你那寻矿的手段,也只是学到了一点皮毛而已。
要按我说的话,你先在沈阳城购买一座房子。
然后再聘请,学宫里寻矿方面的资深专家们来,让他们教授你两年时间,等你学成之后再出去寻找矿藏。你觉得如何呢?”
“姜还是老的辣啊!您说的太对了,如果我就这样着急忙慌、毫无准备地去寻找的话,很可能会一无所获、无功而返。
一切都听您的安排,我们就先在这里再待一年,等拿到了今年的丰厚分成之后再前往沈阳。”
“我已经老了,也不想再四处奔波劳累了,所以我打算以后就留在这里,替你看守这座矿山。
等你要回沈阳的时候,只能靠你自己一个人回去了。”朱发神情落寞地对朱河说道。
朱河听到父亲的话,心中一惊,连忙问道:“父亲,您和母亲不跟我一起去沈阳吗?”
朱发看着儿子,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疼爱,但更多的是坚定和决绝,他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这个傻孩子,你懂得什么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吗?
我们两个必须留在这里,替你守护好这座矿山。
否则,一旦离开,这座矿山就会落入他人之手,到时候我们就会失去一切,任人摆布!”
朱河听了父亲的话,心中一阵感动和愧疚。
他知道父亲说得没错,如果没有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