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比他在骑兵连时的挥刀斩敌更加刺激,更加震撼。
然而,就在这胜利的时刻,一名战士焦急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激昂氛围:“连长,情况不妙,小鬼子的坦克开始从四面八方包围上来了,我们是不是得考虑换个方向突围?”
孙德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狂傲的笑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突围?那可是敌人的专利。他们的炮弹打在我们身上,就像蚊子叮大象,根本不值一提。包围?哼,那不过是给我们送更多的靶子来罢了!趁这机会,多给他们几记重拳!”
他们驾驶的坦克,早已在无数次的战火洗礼中证明了它的坚不可摧。情报中提到的那些所谓的中型坦克,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个笑话,即便是那些被吹捧得神乎其神的九七式,在他们面前也不过是纸老虎,一触即溃。
正当孙德胜的话音未落,一辆狡猾的九七式战车企图从侧后方偷袭,一枚炮弹呼啸而来,直击一号坦克的尾部。然而,这枚炮弹就像是孩童向巨石投掷的石块,只是激起了一抹微不足道的火花,连坦克的漆皮都未能划破。虽然坦克内部的人被那突如其来的巨响震得耳朵嗡嗡作响,仿佛置身于巨钟之内,被外界的无情敲击所困扰,但孙德胜却依然镇定自若。
,!
他猛地一拍座椅,骂道:“这群笨蛋,还妄想着靠这点火力就能穿透咱们的装甲?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咱们一号坦克,可是连命运的玩笑都能笑纳的钢铁巨人!”
就这样,在一号坦克的轰鸣声中,孙德胜和他的战士们继续着他们的战斗,每一炮都是对敌人无情的嘲讽,每一次冲锋都是对胜利坚定的信念。在这片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他们用自己的勇气和智慧,书写着一段段不朽的传奇。 在轰鸣与震颤交织的战场上,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重金属,沉闷得让人几乎窒息。战士们的耳畔,不是战歌的激昂,而是自己心跳的回响,夹杂着炮弹装填时金属碰撞的刺耳噪音。“连长,咱们这耳朵可真快成摆设了!”装填手的声音像是被狂风撕裂般断断续续,透出一股无奈与坚持。在这片钢铁与火焰的交响乐中,“十个炮兵九个聋”的俗语,此刻显得尤为讽刺而又真实。
与车内压抑的氛围不同,车外的世界是另一番景象。炮火连天,每一次爆炸都是对神经的极限挑战。相比起开炮时那短暂而震撼的轰鸣,炮弹击中目标时的震撼更为剧烈,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那一刻颤抖。然而,在这震耳欲聋的喧嚣中,连长孙德胜的眼神却异常冷静,“想结束这场游戏,就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随着他一声令下,黑洞洞的炮口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瞬间锁定了猎物。孙德胜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车内回荡:“给老子开炮!”炮弹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划出一道闪电般的轨迹,精准无误地击中了目标。轰然一声巨响,第四朵硝烟之花在空中绽放,两辆九七式战车在火光中化为了废铁,联队长的脸上布满了愤怒与不甘,仿佛亲眼目睹了嚣张敌人的嚣张气焰达到了顶峰。
他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恨不得将所有坦克炮的怒火一次性倾泻到那辆可恶的一号坦克上,将其化为齑粉。然而,现实却如同一盆冷水浇在心头。九七式中战车的四十七毫米口径战车炮,即便是瞄准了最薄弱的后装甲,也只是徒劳无功。联队长不禁怀疑,即便是他们引以为傲的一式炮战车上的七十五毫米野炮,是否也能穿透那神秘的钢铁防线?
在这关键的时刻,大佐展现出了他冷静的一面:“冷静,我们不求一击毙命,先剥夺他们的机动性。记住,优先攻击履带,重复一遍,优先打履带!”
然而,敌人的坦克似乎并不打算给他们太多喘息的机会。炮口已经悄然调转,死亡的阴影正迅速逼近。最近的一辆一式炮战车在接到命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