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这群小鬼子简直是亡命之徒!难道他们就不怕头顶上盘旋的钢铁巨兽,随时可能倾泻下致命的火雨,将他们一同吞噬?!”操作着捌玖式重机枪的班长,嗓音沙哑地咆哮着,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通过枪管一并喷射出去。
他历经一年的烽火硝烟,却从未见过如此不要命的打法。那些日军,仿佛是从地狱深处爬出的恶鬼,不顾一切地向前冲锋,每一个身影都闪烁着死亡的决绝。
不远处,副射手紧握突击步枪,短促而精准的点射如同死神的低语,每一次扣动扳机,都有一名鬼子应声倒下。“炸就炸吧!反正这帮鬼子人多势众,咱们就算是同归于尽,到了阴曹地府也有伴儿!”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既有不屑也有决绝。
鬼子的攻势如潮水般汹涌,而独立团的战士们人数寥寥,每一个人都像是被赋予了双倍的力量,恨不得将自己分裂成无数个战斗单元。子弹如倾盆大雨般倾泻而出,每一颗都承载着战士们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敌人的仇恨。
那位副射手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仅凭一人之力就干掉了七个敌人。在他看来,能多杀一个鬼子,就多赚一分,生命的天平在他们心中早已倾斜向了胜利的砝码。“娘的,就算今天死在这儿,老子也值了!”他的声音在硝烟中回荡,充满了悲壮与豪迈。
班长操纵着重机枪,火力全开,每一发子弹都像是精准制导的导弹,将一个个鬼子击倒在地。三百多米外的日军,在这猛烈的火力网下,只能匍匐前行,稍有不慎就会成为枪下亡魂。
团指挥所内,李云龙紧抿着嘴唇,手中紧握着望远镜,双眼如炬,死死地盯着前沿阵地。日军第三次进攻的步伐明显迟缓了许多,显然已经力不从心。
此时,天空中传来阵阵轰鸣,庞大的飞行编队如同展翅的雄鹰,盘旋在阵地上空。那些鬼子飞机,经过便携式防空导弹的洗礼后,再也不敢轻易降低高度进行精准的俯冲轰炸。它们似乎准备在现有的高度进行水平地毯式轰炸。
李云龙深知这两种轰炸方式的区别。水平轰炸,意味着炸弹的落点将难以精确控制。他曾听闻过这样的故事:一架轰炸机瞄准了一棵参天大树投掷炸弹,结果那颗炸弹在三千米的高空中飘落,最终竟在距离大树五百米开外的地方爆炸。
想到这里,李云龙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冷笑。那些正在发起进攻的日军,或许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他们可能会被自己的空军狠狠地炸上一顿。这场战争,已经不再是单纯的血肉之躯与钢铁洪流的对抗,而是变成了一场充满讽刺与悲剧的黑色幽默。 改写后的内容:
“邪了门了,这些小鬼子难道都是铁打的身子,不要命的吗?”李云龙站在指挥所里,眉头紧锁,一脸困惑。
他见过皇协军被当作炮灰送上战场的惨状,但没想到小日本鬼子竟然连自己人都舍得牺牲,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往前冲,仿佛前面不是枪林弹雨,而是金光闪闪的宝藏。
“这样下去,前线将士的心都要寒透了。”李云龙暗自嘀咕。
就在这时,后方山谷里突然传来几声震耳欲聋的轰鸣,紧接着,四个巨大的“飞天巨龙”腾空而起,如同被激怒的巨兽,咆哮着向日军空中编队扑去。
那些日军飞机显然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不速之客,纷纷紧急操作,试图避开这些从天而降的威胁。一时间,原本井然有序的空中队列变得杂乱无章,就像一群惊慌失措的飞鸟。
“这就是咱们导弹的威力啊!”雷达站里,一名战士兴奋地喊道。
只见那四枚导弹仿佛长了眼睛一般,在空中灵活穿梭,与一些日军飞机擦肩而过,却又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改变方向,击中了它们周边的飞机。瞬间,天空中绽放出几朵绚丽的烟花,那是飞机被击中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