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书写了一段以物易物、共克时艰的佳话。 在价格的天平上,新款与旧款之间赫然悬着一条鸿沟,差距之巨,犹如二至五倍之距,这便是时代更迭的鲜明烙印。
两人目光交汇,嘴角勾勒出一抹默契的微笑,那场景,与其说是战场上的战友重逢,不如说是商海中的智者交锋,少了份硝烟,多了份算计的雅致。
陈长杰心中暗自盘算,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仿佛已窥见胜利的曙光:“呵,这笔买卖,八路可真是小看了咱们。咱们晋绥军,坐拥兵工之利,若能将这火箭筒之秘,化为己有,那将是何等的军备飞跃,岂是眼前这点微末利益所能衡量?”
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的脸庞仿佛被春日的暖阳所照耀,显得格外灿烂。周围的军官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嘀咕:司令大人平日里不苟言笑,今日怎地如此开怀,真是难得一见的风光。
刘师长亦是笑容可掬,心中却暗自思量:“陈长杰此人,外表粗犷如张飞再世,实则心思细腻,不容小觑。但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咱们自有妙计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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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商道的视角审视,八路军此番交易,无疑是占尽了先机。陈浩那小子,转手之间,古董换军火,二至五倍的利润轻松入袋,简直是商界的奇才。
至于晋绥军欲图仿制之事,八路军早已洞若观火。那位自美利坚归来的武器大师苏玉芝曾断言,ak系列尚可仿制一二,但这火箭筒所蕴含的技术精髓,即便是世界顶尖的兵工厂,亦难轻易触及。仿制之梦,不过是镜花水月,徒增笑柄罢了。
刘师长适时发问,带着几分试探:“陈司令,若我团装备此等利器,辅以迫击炮之威,攻取李家坡,胜算几何?”
陈长杰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抹决绝:“若配合得当,胜券在握。”然而,他心中的疑虑并未完全消散,反而更加浓郁。特别是那些八路手中的名贵手表,其来源之谜,如同迷雾中的幽灵,挥之不去。
“八路的手表,莫非也是日军运输队的‘馈赠’?这日军,倒是慷慨得让人生疑。”他心中暗忖,对这场交易背后的复杂局势,又多了几分警惕与深思。 为何屡屡与八路军的防线不期而遇?陈长杰的心底明镜高悬,知晓此间盘问不过是徒劳无功,真相岂能轻易吐露?于是,他不动声色地密令麾下,悄然织就一张情报搜集的细密网络。
在独立团的心脏地带,一处指挥所内,一盏昏黄马灯如古老灯塔,温柔地拥抱了整个空间。三人影绰,围坐于斑驳的方桌旁,故事悄然上演。
赵刚得知陈浩已成功“驯服”苏玉芝,胸中一块巨石轰然落地,长长的吐纳间,仿佛连空气都轻松了几分。然而,自与楚云飞别后,整个黄昏他都在脑海中翻涌此事,却如同迷失于迷雾森林,难以觅得清晰路径。
思绪回溯至白昼,赵刚眉头紧锁,心中又起波澜:“你究竟如何撬动了那位女子的心门?她,与楚家渊源深厚,情同手足,怎会轻易倒戈?”
亲情与初识的陌生,天平两端,谁轻谁重?即便是最坚定的信徒,亦难言绝对忠诚,更遑论人性本就复杂多变。赵刚的忧虑,如同暗夜中的细流,悄然蔓延。
陈浩悠然递烟于李云龙,自己也点燃一根,烟雾缭绕间,他轻声道:“她非我池中物,何来掌控之谈?更何况,往昔她对我针锋相对,我也未曾给予温柔以待。”
此言一出,赵刚心中寒意四起,原本构建的乐观图景瞬间崩塌。他本以为苏玉芝愿随陈浩入驻独立团,共谋军事,二人应是默契搭档,未料竟是冤家路窄。
“如何是好……如何修补这裂痕?”赵刚急步如飞,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转圈,仿佛急于挣脱无形的牢笼。
李云龙见状,眉宇间闪过一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