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李云龙特有的风趣与机智。然而,旅长似乎并不吃他这一套,坚持原则,未予丝毫通融。故事至此,屋内弥漫着几分无奈与欢笑交织的氛围,却也更加彰显了这群铁血男儿间深厚的情谊与不屈的意志。 最终,命运的捉弄还是让两支骑兵连的精良装备不幸落入敌手。事后,李云龙凭借不懈的软磨硬泡,从旅长那里硬抠下了二十箱珍贵的手榴弹,权当是心灵的一剂小小慰藉。
赵刚可不愿背这口黑锅,他眼神坚定,直视李云龙,字字铿锵:“咱们独立团担纲总部护卫重任,你私自动兵,若上级问责,纪律严惩不贷。此番算是破财挡灾,已属万幸。”
那一日,唇枪舌剑已尽,话不投机半句多。
李云龙一番“初来乍到新一团……”的深情自述,虽勉强打动了赵刚的心房,却撼动不了他心中那座名为“纪律”的坚固堡垒。重复的言辞,终究沦为无用的回响。
转而,李云龙对陈浩幽默地传授起了人生哲理:“瞧见没,找伴侣得找心有灵犀的,不然天天家里后院起火,丈母娘小报告不断,你能顶得住?”陈浩听后,连连点头,深表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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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刚闻言,面上尴尬难掩,若非宾客在侧,他定要与李云龙理论个清楚明白。
话题一转至骑兵命运,陈浩不禁感慨,骑兵时代的黄昏已至。自重机枪横空出世,昔日马上民族的英勇多化作歌舞升平;而当钢铁洪流——坦克,以燃油为血脉驰骋疆场,骑兵的灵动性亦黯然失色。在东亚,骑兵尚能一展雄风,于欧洲战场,则无异于为敌送上鲜美的马肉大餐。
李云龙苦笑自嘲:“咱们穷八路,有骑兵已是奢侈享受,至于坦克,那简直是梦中之物。多添几门九二式步兵炮,我就心满意足了。”
“未来可期,一切皆有可能。”陈浩拍着大腿,豪气干云:“待时机成熟,我定给你弄来这个时代顶尖的坦克,直接整一个坦克营,让你过足瘾!”
李云龙举起酒碗,笑意盎然:“好,承你贵言!不过在那之前,咱们得先给旅长整个坦克师,让他也风光风光!” 三人笑声骤起,宛如欢宴中的不速旋律。倏忽间,天际裂开一道轰鸣,如同巨兽咆哮,瞬间吞噬了宴席上的欢愉。李云龙与孔捷不暇思索,扔下酒盏,赤脚踏着疾风,疾步而出,口中急切探问:“何方炮火惊扰此间安宁?”
那炮火的始作俑者,竟是日军第四旅团麾下的山崎大队,一支以铁血着称的部队。山崎大队长,其貌不扬,犹如那时代日本武士的缩影——短小精悍,罗圈腿支撑起坚实的身躯,颈项与头颅几乎等宽,宛若一枚即将出膛的巨型子弹,透出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他的面容,深刻镌刻着日本军官共有的烙印:冷峻与决绝,仿佛将生死置之度外,更视他人性命如草芥。
在他的带领下,山崎大队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挥向漳水、沁河两岸,所过之处,百姓哀鸿遍野,村落化为焦土。一日午后,他们穿越密林四十余里,尽头处,双峰耸峙,天开一线,仅容一人通行。山崎立于这自然的裂缝之中,仰望那狭窄的天际线,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区区一线天,何足挂齿?欲吞我山崎大队,八路军恐怕还得再练几年牙口。”
大队人马鱼贯而入,排成长龙,蜿蜒穿梭于这幽深的缝隙之中,足足耗时半刻,方得重见天日。眼前景象,恍若隔世,竟是一片隐秘的世外桃源,美得令人心醉。山崎心中暗自思量,此情此景,与那位名唤陶渊明的古人笔下《桃花源记》所述,颇有几分相似,莫非自己真的误入了另一番天地?
然而,军用地图上对此地却是一片空白,无迹可寻。山崎迅速下令,向旅团长发报:“大队已成功穿越天险一线天,沿途无阻,正继续深入探查。”他万万未曾料到,这一步踏入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