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确曾经夸奖过席巴的双手很好看,实际上揍敌客家的外貌基因不差,而席巴在外表上更是遗传了双亲的优点,冷白皮,深邃精致的五官,那双手也很漂亮,哪怕他掌心还有指根带着训练留下的茧子也丝毫不影响这一份美丽。
你从第二层抽屉里找出满满一盒子不同颜色的指甲油,颜色主要分成三大类,红黄蓝,因为那是色彩中的三原色,你问:“你想要什么颜色?”
席巴对于涂什么颜色的指甲油并没有想要选择的意思,他说:“随你好了。”他知道这时候应该顺着你的心意的,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完美的答案。
从瓶瓶罐罐的指甲油里挑挑拣拣,你找出一瓶暗红色的,“嗯……这个颜色好像很适合你。”
说着,你托起他的左手,你是偶然发现的,席巴其实是个隐性的左撇子,左手更像是他的惯用手,只不过他平常写字也会用右手,他的指甲形状圆润完美,不过你是见过他的手变成利爪的样子,听说那是揍敌客的一种暗杀秘术。
“我还是很好奇,是怎么做到把手变成利爪的?就像是猫爪子。”你握住他的左手,席巴发现这其中的原理一时之间还真没办法和你说清楚,倒不如把过程放慢让你看个仔细,于是他刻意控制着让手变化的过程尽可能慢下来。
“这样会痛吗?我刚才好像还听见了骨头咔哒咔哒的声音。”话语间你捏了下他的掌心,那架势就像是在捏猫科动物爪子的肉垫。
“不会,不痛的。”揍敌客对于疼痛的定义自然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
你“噢”了一声,到现在你的注意力总算是从艾琳的不告而别这件事上转移走了,此时的你低头好奇地触碰一下他尖锐的指尖,席巴还有所收敛免得伤到你。
“恢复原状吧,我还得要给你涂指甲油呢。”你说,席巴很听话地将手恢复原状,你仔仔细细地给他的指甲涂成暗红色,席巴注视着你低头的样子,注视着你轻微颤抖的眼睫,你呼出的温热气息扑撒在他的手背。
暗红色的指甲油很像血液凝固后的颜色,看起来没什么违和感,涂完十个手指,你轻轻地吹干指甲油,你的呼吸拂过他的手背,他下意识地想要将双手收回去,但终究还是没有那么做,原因很简单,唯恐在你脸上又看到可怜兮兮的失落表情。
毕竟你对他的好感度很重要,甚至对整个揍敌客家族都很重要,所以要顾及到你的感受,所以才会无条件地包容你,他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但更像是在说服自己,又或者是在为自己的行为找个合理的借口。
因为哪怕是其他的管家他们也不会那样纵容你,他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异常,又或是趋利避害地忽略了这一点异常。
“开心了吗?”席巴问,手指上的指甲油差不多干了。
你的眸光明亮,“开心啊。”
柔和的暖色灯光漫上你的侧脸,你的金色辫子松松垮垮地搭在肩头,耳边还翘起几缕小碎发,显得古灵精怪,尤其是笑起来的小
到看得你浑身不自在,你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好了现在起床总可以了吧?”
你掀开被子下床,穿上拖鞋,爱伦还是不发一语,只是用眼睛瞧你,你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刚才给他“禁言”了,你叹口气,心说这人可真较真,“你现在可以说话了。”
“您是要去餐厅吃早餐还是让女佣送早餐到房间里?”爱伦这才开口。
你趿拉着拖鞋走到浴室门口,“让她们送过来吧。”
走入浴室里,你打开镜子周围一圈的小灯,浴室瞬间变得更加亮堂,你瞧见自己有些浮肿的双眼,都是因为昨天哭过的缘故,现在还很明显,你揉揉自己的眼睛,估计得到明天才能消下去。
用发绳松松地扎起头发,简单的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