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人,基本上跟上三旗,都有不少牵连关系。
“咕噜、咕噜、、”
连续两个重咳过后,老武夫权臣鳌少保,终于被震醒了,环顾四周,望着一双双紧张的眼睛,咽了咽口水,缓解一下情绪。
心中纠结了啊,这他妈的就是个致命选择题,向左走,向右走,要了老命啊。
统兵南下,将来的某一天,万一干翻了明贼朱雍槺,或一战功成,擒杀伪明皇帝,那就是泼天的功勋啊。
又是大明朝的皇帝啊,想想就让人激动不已,这要是带着朱雍槺的头颅回朝,老索尼见了以后,估计也得跪着唱征服。
但是,一旦南下,要是捞不到战功,或遇不到朱雍槺,甚至是空手而回,那就得完蛋了,镶黄旗的家族,肯定也完蛋了。
“哎”
低头沉思了一会后,满洲奇男子鳌少保,深叹一口气,抬头看了看老阴比索尼,抱拳拱手,摇头无奈的回道:
“承蒙索大人看得起,老夫多谢了”
“可惜啊,老夫征战沙场几十年,年轻的时候,冲锋陷阵无度,莽夫一个”
“如今啊,两鬓斑白,满身是伤痕,阴冷天气的时候,那是全身疼痛难忍,痛的在地上直打滚啊”
“还有,老夫现在啊,饭量也是大减,骑马射箭,更是酸软无力,统兵上阵杀敌,难啊,不行了,老咯”
文人的嘴,砍人的刀,杀人不见血啊,就这么赤裸裸的,逼退军头鳌少保,直接逼萎了。
如今啊,年近50的鳌少保,不再是单纯的武夫巴图鲁了,他赌不起啊。
家族两三代人,男丁几十上百个,拼杀了几十年,兄弟就没了3个,就攒下这么一丁点的家底,他当真是不敢拿出来豪赌。
这个万里江山,是大清王室爱新觉罗家的,可不是他的,留在京城,至少能守住家底,子孙后代能享之不尽。
还有,正黄旗的兄长卓布泰战死了,鳌拜自己也老了,不再是满洲巴图鲁,雄心不再了,没那个心力劲去拼杀。
更重要的是,西南的明贼和京城的满蒙兵马,早已今非昔比了,有点逆转的趋势。
伪帝朱雍槺的兵马,如日中天,满蒙的精兵,死一个少一个,剩下的年轻人,堕落的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