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见识过了,战斗力算是一般般吧,但咱们没有水师过不去,想剿灭太难了”
明军对面的实皆城,最让李定国恶心,游而不击,专门搞偷袭骚扰,但大金山江的江面800米,可不是200米的锡箔江,没有水师掩护,渡江就是找死。
至于后面的岷王监国和几万大军,这个老狐狸直接忽略了,经过几天的推算,龚铭是吃定了朱雍槺,认为他不敢擅自开启战端。
顿了顿,龚铭对着众人拱了拱手,继续说道:
“因此,咱们的重点,还是在锡箔江,只要渡过去了,洞乌蛮王必定胆寒”
“老夫想了一下,咱们这一次南下,干脆在锡箔江北岸立营吧,建立水寨水营,筹建打造战船”
“水师一旦建成了,锡箔江和大金沙江,就不再是天堑,我军那个地方都能登陆,令缅军防不胜防”
既然速战速决搞不定,大家又不愿意罢兵,那就只能稳扎稳打了,先搞定水师再登陆,野战方面明军谁都不惧。
缅甸国,崇山峻岭,河流纵横,无论是哪一路军阀势力,要想占有一席之地,都缺不了水师,否则必定是寸步难行。
同样,这也是朱雍槺停在安国正城的原因之一,人走的再快,战马就是跑死,也赶不上战船的速度,大自然面前,人类力量太渺小了。
,!
“好,龚军师说的好”
沉思一会后,李定国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非常认同龚铭的想法,既然偷袭急袭不行,那就稳扎稳打吧,钢刀对钢刀,大西军从来没怂过。
“巩昌王,你怎么看?”
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再怎么说巩昌王也是军阀巨头之一,影响力太大了,李定国肯定要征求他的意见。
刚刚的一番豪言壮语,他也已经发现了白文选的异常,情绪太低落了,应该是担心伤亡太大,但征战沙场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嘛,将军百战死,一将功成万骨枯。
“嗯,龚侍郎说的好,计谋不错”
低头不语的白文选,深吸一口气,慢慢抬起头,看了看龚彝和贺九仪,最后在盯着李定国,表情严肃的说道:
“但老夫的兵马,最近伤亡不小,麾下的将士们中热病者众多,久战疲乏、士气低落”
“要不这样吧,这一次南下锡箔江,老夫就不去了,留下来看守马来城,给大家伙看守好后路”
这一次南下再战锡箔江,下定决心的老狐狸白文选,打算按兵不动了,因为他有点玩不起了,更输不起了。
为了迎回永历朱由榔,李定国是王八吃铁坨,铁了心硬了肝,已经彻底魔怔了,把一万多将士的命摆上了赌桌。
既然如此,白文选就不奉陪了,让晋王带上他的嫡系兵马继续冲杀吧,刚好贺九仪歇了有一段时间,不能厚此薄彼吧。
征伐半生的白文选,得留点军队家底,给那个吊儿郎当的嫡长子,否则以后养老送终,传宗接代都他妈的成问题。
6月30日,休整2天后,明军再度南下锡箔江。
晋王李定国带上广国公贺九仪、礼部尚书扶纲、军师龚铭,还有十几个大将,总计13万人马,1万多民夫丁壮,发兵锡箔江。
明军的后路马来城,则是交给巩昌王白文选,领着4千多兵马和几千民夫丁壮驻守。
:()中兴大明,从绞杀吴三桂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