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
楼上的雅间。
余大成也听到事情有不对了,忙是问陈云开道。
陈云开早在这帮锦衣卫刚进城,他就收到了消息,所以这边准备的极为周全。
见余大成问起,陈云开忙又跟余大成敬了个酒,喝完后才笑道:
“大人,没啥事吧?不定哪个塌货喝多了又耍酒疯呢。您若不放心,我下去看看。”
余大成忙点头:
“此时战事还未结束,饮酒本就坏了规矩,云开,你下去,让儿郎们都收敛点,别出了什么岔子。”
陈云开笑着拱手,便优哉游哉下了楼。
但当陈云开出了门,雅间内众人却是面色各异。
余大成毕竟年纪大了,今天又喝了不少酒,听不太清下面的情况,可这帮人又如何听不清?
特别是符游击,一时腿都软了。
老天爷啊。
这叫怎么个事……
他这位陈兄弟,今天竟是把锦衣卫给办了……
关键,今天来的锦衣卫,极有可能是京里来的,还有东厂的人都说不定啊。
这可怎么收场?
还是张明远有决断,忙是来到余大成耳边,低低耳语几句。
“什么?”
余大成老脸顿时大变,忙道:
“快,快扶老夫下楼!”
…
“怎的?老子听说,有不开眼的非要打扰老子喝酒的雅兴?来,出来,让老子好好瞧瞧!”
这时。
陈云开已经下楼来,满身酒气,甚至有点醉眼朦胧,当即便扯着嗓子大叫。
,!
那锦衣卫指挥使一看陈云开身上的游击官袍,心中也有了数,顿时咬牙切齿:
“便是你的人,敢阻拦我们锦衣卫办事?你可知你犯了多大的罪过!”
“什么?”
“你说什么?你在质问老子?”
陈云开眼睛顿时有些发红,喝醉了的野兽般竟自盯向这锦衣卫指挥使。
“质问你?”
这锦衣卫指挥使一看陈云开这模样就有点上头了,当即冷笑道:
“等下老子还要拿了你!看等会,你还敢在老子面前这么猖狂吗!”
“哈哈!”
陈云开忽然大笑:
“连孔有德见了老子都得赶紧撒丫子跑路,你他娘的算是个什么几把东西,敢在老子面前这般嚣张?来人,把狗艹的给老子绑了,挂房梁上!不狠狠抽狗艹的鞭子,老子今天跟他姓!”
“是!”
商老七、卢斌他们早就摩拳擦掌,顿时便如狼似虎冲上前来。
“干什么?”
“你们想干什么?”
这锦衣卫指挥使和这帮锦衣卫顿时全慌了,想动手却不敢,加之商老七、卢斌带的全是冲阵的猛男,顷刻便把他们冲散了,直接把这锦衣卫指挥使死死摁住。
这锦衣卫指挥使顿时杀猪一般大叫,但片刻便被臭袜子堵住了嘴巴,直接被挂在了房梁上。
饶是他,一时也真慌了,瞪大了眼睛,忙跟周围军官使眼色。
然而。
这帮军官,就算看到了他的眼色,却都忙垂下头,就当没看见。
开什么玩笑?
跟陈将爷作对?
就算他们敢,他们的胆子也不敢啊!
陈云开这时怎会跟这锦衣卫指挥使客气?
接过卢斌递过来的马鞭,抡起来便是朝着他的身上抽过去。
“唔……”
噼里啪啦之间,没片刻陈云开已经抽了他十几鞭子。
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