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
伊蓝说着低头看向满是鲜花的浴斛:“也没有洗过这种澡。”
“这叫花浴。”
“真好听的名字。”
“你马上就可以享受这种滋味。”
滋味二字落入耳中,伊蓝不知为何感觉含意特别,俏脸悄悄一红:“要不……”
“要不什么?”
“要不一会就单纯洗澡吧。”
“本来就是洗澡,你还想干什么?”
伊蓝嗔道:“谁知道你还会干什么?”说着轻道:“我是第一次和男人共浴呀。”
谢傅随口一应:“我也是第一次与女人共浴。”
“胡说,你表现的这么坦然自若,肯定不是头一次。”
“我表面虽如平湖,但内心有如惊雷,紧张的不得了。”
伊蓝恼道:“我说真的,你不要跟我开玩笑。”
谢傅呵呵一笑:“傻瓜,我当然相信。”
伊蓝这才认真说道:“怎么说呢,我既期待又紧张,期待你为我沐身,我为你沐身的美好场景,又怕某些事情破坏了这些。”
“例如呢?”
“例如你这只老狈只顾着使坏,毁了这美好的时光。”
谢傅呵呵一笑,伊蓝却若有所思说道:“就好像正在演奏一曲美妙的乐章,外面却吵杂无比,混了音周遭都变成噪音,本来应该是一件值得怀念烂漫的事,最终却成了闹事一件。”
“嗯。”
“嗯什么嗯,一会你可不能对我使坏。”
“我使我的坏,你沐你的浴不就得了。”
“不行啦,我怕我会忍不住。”
谢傅慢条斯理,这会才帮她脱下皮鞋,又帮她将罗袜脱下,露出一双白玉般的动人赤足。
伊蓝双足缩了缩,似要藏起来一样,谢傅笑道:“怎么了?”
伊蓝轻道:“以前都是纱罗帮我脱的靴子。”
“嗯,现在是我。”
“所以新鲜哩。”
刚刚及膝的马裙下是一条贴腿的长裤,脱了罗袜的谢傅,顺手在裤腿一拉,伊蓝本能的惊呼一声,双手就揪住裤子。
谢傅并没有硬揪,停了下来:“给你讲个笑话好吗?”
“好啊。”
“说一群美女在屋内里洗澡,洗的正欢时候,突然发生地震了。”谢傅说着昂头望向伊蓝问道:“这个时候该怎么做呢?”
伊蓝应道:“当然是跑啊。”
“对,美女吓得直接跑出屋去,屋外有一大群男人,问题来了,美女应该捂住自己什么地方呢?”
伊蓝低头朝自己身上一看,只觉的两只手无论怎么捂都捂不住。
谢傅站了起来,目光落在她秀美挺拔的胸襟上,双手落在上面为她解开马甲:“捂住这里吗?”
伊蓝不应声,随着马甲解除,上身只剩下一件小的可以当面罩的心衣,两片薄薄罗绸中间的同心结好似生出两团白雪中间的红花,伊蓝不由自主的抬臂捂住。谢傅微微一笑,蹲下扯下她的长裤:“还是捂住下边呢?”
伊蓝轻呀一声,刚刚捂住胸襟的双手又去捂住裙子。
谢傅哈的一笑:“你捂住下边,那上边怎么办啊?”
伊蓝只好一手捂上,一手捂裙,没了腰缕带儿,马裙变得松荡,这般反而上下尽失,伊蓝只感觉自己就好像笑话中的女子,窘道:“那怎么办啊?”
“捂脸!”
伊蓝本能双手捂住自己的俏脸,谢傅趁机除去她的马裙:“别人看不到你的脸,不知道你是谁,这样就不会丢人了。”
此时她的身上只剩下心衣小裤,玲珑婀娜的曲弧纤毫毕现,肌肤洁如白雪,净如美玉,一双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