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浅予眼神一冷:“想玩是吧,那现在就跟我走!”
“慢着!”
“怕了?”
谢傅附耳低声:“实不相瞒,我也与夫人有一般爱好,也喜欢将女人捆绑起来,甚至在女人身上写上一些下流的文字……”谢傅哪懂这些,把张凌萝那套照搬过来就是。
赵浅予听得耳根都红了,谢傅给了致命一击:“夫人想不想当我的小姆狗?”
赵浅予顿时恼羞成怒,挣扎着要甩开谢傅的手:“滚开,去你马的小姆狗!”
奈何手腕却被谢傅紧紧箍束住,根本无法挣脱:“你弄疼我了。”
谢傅笑道:“才刚刚开始叫喊疼,看来夫人也需要好好调较。”
赵浅予竞低头就朝他手上咬去,谢傅手一缩躲了过去,这会也试探了差不多了,她并不是一个不正经的女人,就像澹台鹤情表面上有小鹤夫人之名,骨子里却比谁都要正派。
笑笑:“好啦,刚才跟你开玩笑的,你为什么愿意为我失去一只手臂,千万不要说你已经爱上我这种话来糊弄我,我不是三岁小孩。”
赵浅予眼里有恨有怨:“你忘了我吗?”
谢傅只觉得这个女人太会演戏了,冷道:“你少来这一套!我从来没有乱来过,跟任何一个女人捧场做戏一夜春宵!从来没有当中也自然不会有你!”
原来他还是如故正派,赵浅予那双冷飒的眼眸融化许多:“如果我说在今天之前,我们见过面,你相信吗?”
“让你失望了,我是过目不忘。”
“我却一直记得那个在柴房刷着马桶的少年郎。”
谢傅咦的一声,他到秦楼不久确实担任刷干净全楼马桶的工作,秦湘儿那个吝啬鬼可不会让他白吃白住,而对他来说,秦楼有些很多书可读,干什么都没关系,和哪个娘子打好关系,还能借到书籍阅读。
不过他对赵浅予实在没有印象:“你在秦楼当过丫鬟?”
赵浅予脸容一绷,谢傅道:“那你就是在秦楼当过青楼娘子了。”
赵浅予突然捉住他的手,指着他虎口上的伤疤,怒道:“那这道伤疤怎么来的,你应该能记起来吧。”
谢傅淡道:“还真忘了。”
赵浅予气的都快吐血了:“你怎么能忘了!”
“我怎么就不能忘了。”
谢傅说着撸起自己衣袖,手臂的伤痕累累,淡淡笑道:“这么多的伤痕,每一条我是不是都要记住是怎么来的?”
赵浅予呆住了,眼眸立即流露出不忍和心痛来,这些年他都是怎么受苦过来了,她已经她这些年已经历经沧桑艰难,可好想他要更惨。
谢傅好笑:“我身上的伤疤更多,你要不要看看?”
赵浅予竞真的揪住他的胸襟往下一拉,紧紧脖子下边的那一片已经凄淋夺目,她根本不敢想象全身是什么样子,一时情绪激荡,张臂就将谢傅搂住,悲伤心痛道:“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
谢傅心头一荡,一瞬间有被她的柔情慈爱给温暖到,旋即却把她推开:“你少来煽情,跟你谈正经事,说清楚,我们什么时候见过面?”
你连伤疤怎么来的都忘了,说出来又有什么意思,赵浅予自嘲一笑:“我不想说可以吗?”
“不行!这疑团堵死了我。”
赵浅予轻声:“那天你正在柴房刷马桶,一个女人闯了进来,然后你就二话不说将她藏起来,任歹人如何逼害你,你都没有泄露她的藏身之处。”
谢傅哦的一声:“你就是那个女人。”
赵浅予却是弱声:“可你却一点印象都没有,说来也是,像我这种可怜兮兮悲惨落魄的弱女子,你又怎么会留有印象吗?”
“话可不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