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个觉。
司马韵台先站了起来,平静的穿着衣衫,无论刚才多么疯狂忘我,此刻她格外珍视这份体面。
这是她骨子里的优雅与高傲,就算在最爱的男人面前。
最后将一头凌乱的秀发梳理到脑后,用那根普通的发带扎好,乌发贴着她笔直的脊背,长长垂到腰际。
一帘汗丝从山泻,两眼浑不见天明。
便是这头乌发,已风华绝代,风流荡尽。
司马韵台看了地上的男人一眼,地上的衣袍就好像突然被风吹起,又恰好轻轻落在他的赤身上。
司马韵台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他太安静了,以至于连她也受到影响。
当然如果他此刻活跃的说起笑话来,她想她或许会笑。
司马韵台走近,脚步声很清晰,谢傅却依然一动不动。
司马韵台轻轻踢了他的腿:“死了没?”
谢傅哦的一声。
司马韵台见他懒洋洋的爱理不理,又用力踢了一下:“死了没,应我。”
当时情浓所致,此刻倒有点懊恼自己的放纵。
第一次被迫也就罢了,第二次算什么,苟合吗?
谢傅应了一声:“快啦。”
司马韵雪忍不住一笑,蹲了下来。
两人就这般对视着,慢慢的司马韵台脸上的笑容就消失,如果黑夜是做梦,那么天亮就是现实。
天已经亮了,现实摆在眼前,这不是说多爱,这不是一场鱼水之欢能够解决的。
司马韵台温柔的梳理遮住他脸容的几根头发,柔声道:“公子,天亮了,我走啦。”
谢傅沉声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出现,这世上就不该有我这个人,知道吗?”
司马韵台没有应声。
谢傅严肃而又认真的重复:“知道吗?”
司马韵台点头,跪在谢傅身边,趴下身子,双手捧着谢傅的脸,重重的在他额头亲了一下:“公子,给我点时间!”
说完她就像个害羞腼腆的女子,站起就跑。
谢傅立即起身追喊:“多久?”
司马韵台停下脚步:“如果是永远,你愿意等吗?”
谢傅听到这句话,笑了,至少小韵已经断了轻生的念头,他的目的达到了。
“小韵,我愿意等,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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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解决,自己挖的坑要好好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