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林墨现在已经安全出了急救室,应该暂时没有什么事情。
永宁路南一段,伴山隐茶楼。
陈谬开口道:“找我有什么事直说。”
对面的人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漏出了参差不齐的牙齿。
“小的这次来找陈小少爷,是想托陈爷办件事情。”
陈谬挑了下眉,“找我哥,你自己去找呗,来我这里可是找不到人的。”
他哥虽然行踪不定,但是有心人想找,自然还是找得到,而今天对方这样神神秘秘的来找他,很明显是不想声张出去。
看来是个有意思的,先诈他一下。
“这不是因为陈爷的行踪诡秘,没办法才来麻烦陈小少爷你吗?”
突然空气沉默了下来,只听见陈缪缓缓敲击桌面的声音,“咚...咚...咚...”如同敲击在尾箱的心上。
尾箱抬手揩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终于陈谬发了善心,淡淡地说了句,“什么事情,你先说来听听。”
听见这句话,尾箱顿时咧开嘴笑着说,“陈小少爷,我这有一张陈爷找了许久的图纸,您帮我把这张图亲手交给陈爷就好。他自然会知道是什么事情。就这件小事,麻烦小少爷帮个忙。”
那个胖子拿出一个精致的乌木盒子递给陈谬。
那盒子一看就知道是老物件了,也不知道哪里寻来的好东西。
陈谬伸手接过盒子,抬眼看了下男人,“先生名号?”
“尾箱。这是我的外号,你说这个名字给陈爷就好。”
陈谬点了点头,把东西麻利地收好。
男人看见陈谬收下东西,给他拜了别,就赶紧离开了。
看着男人仓皇的背影,陈谬皱了皱眉,目光移向了手上的乌木盒子。
这事不对!
“尾箱先生,等等....”他的声音并不小,可尾箱的脚步却并未停留。
“靠,他这个速度,他娘的怎么和逃难一样?”
这东西多半是个烫手山芋!
现在反应过来为时过晚,尾箱连还东西给他的机会都没给,直接跑了。
陈谬叹了口气,认命地打开了盒子。
“阿奇,去找我哥过来。”陈谬向门口喊。
“好,我马上去。”阿奇应答着出了门。
他拿出盒子里羊皮卷,细细端详,生怕漏掉什么重点。
两人才走没多久,突然“嘭”的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砸在了台子上,接着就是一个粗哑的男声,“老板呢,给老子出来,还有那个尾箱杂碎,都给大爷我出来!”
大堂里的茶客都看向了他,弄出这么大的阵仗,不知道是来干什么的。
汉子注意到了周围人的眼光,皱了皱眉,“看锤子看!”
陈谬闻声,赶忙把图放在了暗格里,然后从雅间里面走出来,扯出来一个极其商业化的微笑:“我就是老板,尾箱先生刚刚已经走了。”
眼前的汉子如同铁塔一般的身形,约莫着有两米高。
他冲过来一把拽起陈谬领口的衣服,单手将陈谬提起来,额头青筋暴起,语气不善,“尾箱是不是给了你图?”
陈谬双手急忙去扒汉子的手,“你先把我放下来。”
但汉子那手铁钳一般,挣不开半分,无奈只好示弱说,“在我雅间里面,我去拿。”
汉子听了他的话,把他放了下来,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走。”
陈谬领着汉子进了雅间,回头招呼人,“上两盏碧螺春。”
心里盘算着,现在先拖一会儿,等哥来了,这人就是小事情。
一进房间,汉子就粗声粗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