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程叔，很充实。”
“哈哈哈。”程天惟听后很爽朗的笑着继续道：
“我看你适应的很好嘛，法务的谢斌还跟我夸你来着。”
符南栀听后没忙着高兴而是略微疑惑，谢斌是法务部的总监，算是部门大佬。
她总共也就见过一面，这位怎么会突然提到自己。
自己父亲与程叔叔的关系知道的人很少，她一向要强，来之前再三交代了，难道程叔叔提前打过招呼了？
心中细一想，符南栀就有些不舒服，细嫩的指尖摩挲着茶杯一言不发。
“诶？你这丫头是什么表情，我可告诉你程叔可没打招呼啊，你是集团特聘这点瞒不过谢斌的。”
程天惟一看符南栀的表情就知道这丫头心里想什么，悠然的喝了口茶继续道：
“而且人家也不是空口白话的巴结，有证据的，我拿给你看看。”
说完他站起身走到办公桌旁边拿起一摞合同放到符南栀面前。
“诺，眼不眼熟？”
符南栀放下杯子，拿起合同翻起来。
程天惟一遍涮洗着茶盏一边说着：
“在你爸爸那边有什么意思，真想锻炼还得到程叔这来，你看这不干得挺好嘛。”
此时符南栀一点也听不进去了，盯着手中的合同越看越入神。
这些业务合同确实是经过她手，可她明确记得自己当时已经全部打回了。
可现如今手上的这份，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不少修改意见。
符南栀看的眼中异彩连连，修改这合同的人水平不但不输于自己。
不少地方的思路还跟自己不谋而合，遣词用句上就是她拍马也不能及的了。
用意精准甚至语气上还看着委婉了很多，要让她来写是决然做不到如此的。
此时程天惟还浑然不觉，语气骄傲道：
“你其中修改的不少合同，谢斌已经反馈过来了，集团已经决定将其范本化进行推广学习。”
在合同类业务中，不少合同的起草都有着固定的模板。
而将其修订到范本化却不是谁都可以的，这可以算作殊荣。
已经浏览完一遍的符南栀出言打断了正在兴头上的程天惟，
“程叔，抱歉，这不是我修订的。”
“你爸爸要知道你...你...”正挥着手滔滔不绝的程天惟忽的卡壳了，
“啊？”
尽管符南栀很想说这是她修订的，承认了也没人会说什么，但是她的道德她的教养她的性格让她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你说什么丫头？这不是你修订的，那是谁修订的？”
程天惟看着矢口否认的符南栀，心中的疑惑晕开了。
符南栀认真的回想了事情的先后经过，心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人脸。
“沈一。”
程天惟听后略一思索，心中恍然，
“沈一？我听说过这人，原先是广告部的。”
符南栀倒是不知道这事，眼中泛起好奇之色。
广告部跟法务部可以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他调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