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按沈佑白现在对我的印象,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碰我。”
系统:沈佑白只是事件的促使人,事件才是重点。
温以:“所以,你的意思是,出轨事情会发生,但人可以不是沈佑白?如果我在这天主动做了这件事,是不是也能判定事件成功。”
系统:可以这么理解。
温以嘴角偷偷挑了下。
“我知道了。”
回到家里的齐墨又变成了那副乖顺又忧郁的三十岁少年。
就连送她去学校他也是一副淡漠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昨晚一次又一次缠绵时逼她直视他的眼睛听他心声的情动模样。
人有两副面孔是正常的,但相差如此大的面孔还是有点让人恐惧的。
开车时他格外认真,温以便撑在车窗上认真看着他,试图不听他的心声也能了解他的内心。
但事实证明,如果一个人伪装得足够好,你是绝对没有办法从他的表面窃取他内心的。
比如此时此刻,他面上冷淡得像把她当成一个顺路的陌生人,明知道她在看他,却连个眼神也不给,而他的右手手指,却旖旎地盘旋在她手心。
温以发现,他在思考的时候似乎很爱做这个动作,那天见到齐临时,他就是这样不停拨弄那个瓷杯。
所以自己的手,也成了他思考的一环。
他在想什么呢,是因为自己一口答应了参加他不想去的慈善晚宴,还是自己试图靠近画室却被他拒绝呢。
昨夜快天亮的时候他明明去了画室,温以察觉后悄悄跟了过去,可是就在要推开画室门的一瞬间,齐墨却突然出现,按住了她的手。
他真切地看着她说:【不要进】
问他为什么,他却沉默了,连心声也停止,不许她从任何一个角度去窥探。
所以昨天欢迎她进入的那个人,是赛车手齐墨,并不是画画的齐墨。
他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带着这份思考,车准时停在了校门口,温以快速收回手,不发一语地拿起包就走。
指尖落空,齐墨垂下头看了看,又朝她奔跑的方向看去,最后握紧手心,开车离开。
周末这天齐临派了专车过来接他们,彼时温以正因为送来的礼服拉链拉不上而烦躁。
忽然,一只微凉的手触了上来,接过拉链轻松拉了上去。
温以松了口气,转身温怒道:“我已经这么瘦了,你爸还给我选这么紧的裙子,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齐墨勾唇看着她:【是安然选的】
温以更怒了:“一点诚意都没有,我自己不会买吗。”
事实上,齐临倒不是不让她自己买,只是因为她的身份背景大家都心知肚明,担心她的品味不好,到时候去了大场合会丢人,所以才让安然顺手给她也挑了一件。
齐墨那眼神很明显:都说了不去了,是你非要去的。
温以不悦地砸吧两下嘴,替他整理了一下领带,才叹道:
“不一样啊,我们结婚了,就算你不想出现在大众视野,我总会被挖出来的,万一哪天给我们撑腰的爷爷不在了,咱们俩不是任由他们拿捏。”
说罢,她又笑着晃了晃他的手,试图让他认可她的话。
“他们对你不好,我们就拼命花他们的钱,反正是做慈善么。”
齐墨抬手揉了揉她的发,嘴角似有若无地泛出笑意。
她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那些事情,整天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活像是自己亲自经历过一样。
不过…有人无所顾忌不听道理只向着自己的感觉,真的很好。
现在这样的她,如果在看见那些阴暗又肮脏的东西后,还会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