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逸和诗敏换到了一座独立的房子,还有桥本春子带着的四个侍女侍候,生活起居一切就变得方便多了。那个商人按时送来了五百两黄金,买走了那颗宝石。钟逸手头有了银子,便好好地打赏了春子五人,又让春子去买了两匹马,准备好好逛一逛扶桑国,再考虑是否留下的事情。诗敏对钟逸的信心越来越足,也不再胡乱吃醋,一切都由钟逸做主。然而,钟逸的安排很快就化为泡影,事情并没有按照他的计划发展。
次日,当地官府派人来,说钟逸开采了扶桑的宝矿,要求钟逸上贡,否则就将他交官法办。诗敏听清楚春子翻译过来的话后,二话不说,纤掌一翻,毫不客气地将来人凌空摔了出去。
“告诉他,我们的宝石是从遥远的大洋岛礁上得来的,与你们扶桑无关。再来搅扰我们,我们必定杀无赦。”诗敏冷声道。
春子不敢多说什么,出去向官府的人交待了情况。钟逸见状,笑着劝说道:“算了,他们也是想揩点儿油,并无恶意。”
“你万不可小觑了他们。”诗敏剑眉微蹙,正色道,“他们这类人,犹如江湖中的密探,隐匿于市井,擅长从蛛丝马迹中寻得破绽,继而深入追踪。一旦他们揪住了一丝线索,我们恐将陷入重重困境。昔日里,我亦曾处理过诸多此类纠葛,他们有时能将人逼至绝境,甚至令家破人亡,此等事屡见不鲜。
谈及权力与道义,无论身在何方,皆有那些心怀正义、为百姓谋福之人,亦不乏背离道义、践踏伦理之辈。他们之所得,往往源自不正当之途,诸如贪墨、受贿等。然而,面对此类弊病,我们应秉持公正之心,依循律法之道,以保世人权益无恙。”
钟逸闻言,目光深邃地望着诗敏,脸上浮现出思索之色。诗敏察觉其变化,心中暗自思量,未有撒娇之态,反而嘴角轻扬,笑道:“怎地,我言不对乎?那些饱受不公之人,若世间无人能为其伸张正义,那他们的冤屈又当如何昭雪?”
“然则,亦无需过于严苛吧!”钟逸心有不忍,言道。
“说你涉世未深,你还不愿承认呢。”诗敏笑靥如花,“但无论如何,我们都应遵循武林之规,确保行事公正而合理。”
“如此说来,确有几分道理。”钟逸颔首赞同。
“自是当然,我岂会做出鲁莽之举。”诗敏走近钟逸,以袖轻拍其肩,笑语盈盈。
然而,诗敏的强硬手段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当天中午,皇宫里又来了一个不男不女、弱不禁风的华服中年人,脸上白得发青;同行的还有十多个武士,都骑着高头大马,将房子前面的空地几乎占满了。桥本春子介绍说这些人是宫里来的人,要向钟逸买几颗宝石。
钟逸不想多废话,掏出四颗拇指大小的绿宝石和蓝宝石,直接了当地说:“黄金五万两,或者用珠宝结算。”
春子将钟逸的话翻译给白面中年人听,他仅轻蔑地“哼”了一声,说:“本官要所有的宝石,没有金子。”
春子似乎吃了一惊,美目也睁大了一倍,她不好把白面中年人的话直接翻译给钟逸和诗敏听,一时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钟逸已经明白了中年人的话,抬手阻止春子继续翻译,直接了当地说:“阁下想要如何?是不是要我自动送上宝石,再说一声‘请阁下务必笑纳’?”
“正是。”中年人用汉语回答说,“两位远从中土来到扶桑,大略不是一般人。献上宝石,我圣明天皇准许你们在扶桑居住,并保你们无事。”
“噢,你以为我们是来避难的?”钟逸对他会说汉话并不感到奇怪,一语道出了他话中未尽之意。
“两位身怀重宝,当是中土有身份的人。我圣明天皇为两位提供保护,自该有些收获才对。”中年人继续说道。
“哼,阁下。”钟逸冷笑道,“我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