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第一公立医院,对面那间教徒们藏身的小店。
“诸位,消息到了。”一名教徒站起身,他手中的信号接收器上指示灯在不断的闪烁:“根据信号,联邦警方已经对银行发起了突击,我想,我们可以按计划行事了。”
“嗯。”为首的那名教徒点了点头:“那就一切按计划行事!预祝各位都能活着聆听先知的训诫!”
“为了先知!”
“为了先知!!”
一群人狂热的喊了起来,那狂热程度丝毫不亚于饿狗扑屎。
…………
城卫军的少尉排长艾萨克斯正靠在医院正门口那辆回旋镖运兵车的前装甲板上,一双眼睛百无聊赖的打量着面前空荡荡的街道。一旁的几名城卫军士兵同样把武器支在门口的沙袋上发呆。
“我说,上头为啥非得派咱们来这儿啊?这里头不是都有特勤局的那帮人了吗?”过了一会儿,艾萨克斯转头看向自己身旁扛着步枪抽着烟的副排长问道。
“鬼知道。”副排长耸了耸肩,吐出一口烟雾:“或许是为了威慑?据我所知特勤局那帮人可没有回旋镖运兵车。”他拍了拍身后的那台大家伙说道。
“也许吧。”艾萨克斯摊了摊手:“话说回来,站岗放哨,咱们城卫军不就是这个命吗?”
“那你还想怎么着?进总商会开拓部?你有那个能耐吗?”一旁的副排长翻了个白眼说道。
“没有。”艾萨克斯很诚实的说道:“别的不说,我可不觉得我有几个人闯雪山的那种勇气。”
“那不就结了。”副排长摊摊手:“咱们就是执行任务,履行好联邦军人的职责,剩下的就让城防司令部去操心吧。”
“哎,等等!干什么的?!”
“这里已经被戒严了,你们想干什么?”
“什么情况?”副排长一马当先走出门岗,向着大门处走去。
“长官,这两个人自称是警察…”
看到副排长过来,两名城卫军士兵啪的立正敬礼:“他们说突袭银行总部的过程中,有警察受了重伤,他们是警务总署史蒂芬署长派过来通知医院的…”
“警察?”副排长眯起眼睛打量起面前站着的两名穿着联邦警服的男人:“卫生部已经下令,任何需要救治的人都送去联邦第二公立医院,第一公立医院已经戒严,你们的史蒂芬署长不清楚吗?”
“长官,自然是清楚的。”其中一名扛着一级警员肩章的男人开口:“但是我们的伤员情况非常严重,第二医院在城那头,恐怕坚持不到那边了…”
“停停停,不管你们伤员有多严重,我也不能放你们进去,这不是我的命令,是城防司令部的命令,我必须要向上面请示,同时也要向警署核实你们的身份。”副排长皱了皱眉头就要去拿手机。
而门岗里看着这一切的艾萨克斯此时是越看越觉得不对。这两个自称警察的人虽然穿着警服有着证件,也有警车,但是他越看越不对。
不说别的,就看那身警服,据他所知,联邦警察的警服都是按照身高比例定做的,并不会出现穿上短一截的情况。但是门口那两个警察的警服很明显是有些不合身的。
其次,联邦警察在工作期间必须佩戴执法记录仪,尤其是基层的巡警。但是这两个人警服上本来应该放执法记录仪的地方却是空空如也,更像是被暴力破坏了。
最不对劲的是,这两个人身上穿的警服都有破洞,破洞周围还有一圈深褐色的东西。其他人可能看不出来那玩意儿是什么,但是他艾萨克斯当年在卡莫纳南北战争中可见的多了。
那是血迹,凝固了的血迹。
血迹,联合衣服上的孔洞,加上不合身的警服,以及频频发生的恐怖袭击,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