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星瑶本来调节好的情绪又要失控了,憋着笑道:
“没事,想到一个人,也想到一件事,想想挺有意思的!失礼了!”
白墨听到这个,脑袋轰隆一声炸响。不甘心地问道:
“不知孙小姐想到何人?莫非是个男子?”
墨星瑶看了看白墨,见他一副奇怪的表情,便点点头,表示白墨猜对了!
白墨的心啊,那是拔凉拔凉的,自己都没来得及下手,真是!想想那个狗男人就觉得禽兽、畜生啊!
只是不知道他要是知道墨星瑶想的那个男人是他,和要封他做内务总管又作何什么感想,而且自己是不留余地地骂了自己一通。
白墨尴尬地笑了笑:“呵呵,那孙小姐且慢慢想吧,在下先行离开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墨星瑶看着白墨离去的背影,觉得有些落寞,心想:“难道他知道要当总管的命运了?不能啊,那是为何失落呢?男人啊,搞不懂!”
轻轻摇摇头,便也带着徐霞离开了!
院中的众人也都相互地讨论着今天的事情,都觉得自家少爷很神奇!
白墨回到自己的房间,感觉心里堵得慌,感叹自己来的有些晚了,要是早一些,能在这西疆让白家有自保能力,定然已经去京城,说不定,那时候自己也有跟孙家求亲的资本。
从现在开始算,等自己走到那一步,估计人孙小姐的孩子都跑着打酱油了。
在床上躺着,仿佛身上长刺了一般,翻来覆去!
干脆起来,研磨、提笔,在纸上写下杜牧的《赠别二首·其一》:
娉娉袅袅十三余,
豆蔻梢头二月初。
春风十里扬州路,
卷上珠帘总不如。
看着此诗,他算是明白了,这思春也能是一种意境?
心中的思绪不断翻飞着:既然未来尽是不确定,那么我就试试问问孙小姐的意思?万一他们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可是这是不是有点不道德啊,对得起那位禽……不,那位兄台吗?
可是不问呢?自己又不甘心,我只是问问,人家要是感情好,我就干脆放手啊,真是,这个又不是只有一个女人,大不了慢慢再找一个呗。对,就这么办!
终于打定主意,找个合适的机会问问墨星瑶的情感状况。
晚饭后,白墨叫住正欲离去的墨星瑶,开口问道:
“孙小姐,请留步。不知明日可有空闲?我观初秋最是宜人,微风轻拂,心自舒畅,正是出游的好时光。不如我们明日一同出游可好?”
白墨说完后,心里想到:这古人说话就是不好拿捏,文邹邹的。干脆点说我约你明天出去玩啊!这样多好?
墨星瑶听后,先是一愣,看白墨这副郑重的表情,不像是在问,倒像是背课文的意思,觉得很有意思。又想想,自己在宫中天天批阅奏折,这种出游的机会很难遇见,于是嘴角稍稍扬起,眉目含笑,说道:
“好啊,那白公子便安排行程吧?明日出游时唤我便是。”
说完便悠然转身离开了。
翌日,白墨让白宇去找一些木炭,让人去马厩抬了一个石雕的马槽,带了些调,说是调料,其实就是盐。将这些放到一辆专门拉货的马车上,然后命人将自己的马车和墨星瑶的马车套好,自己则是去叫墨星瑶了。
白墨到了墨星瑶的房前,对门口的徐霞道:“徐护卫,我来叫你家小姐出游的,你去通报一声吧。”
徐霞点点头,正准备去敲门通报,这时房门从里打开了。
只见墨星瑶身着一袭淡雅的水蓝色长裙,裙袂随风轻轻飘动。她那乌黑亮丽的秀发如同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随风恣意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