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龙椅之上,脸上没有半点神色波动,仿佛一个局外人一般!
实施党锢,禁绝结党。
这自然会引起天下士人和官吏的不满,自然会引起齐党等诸多乡党的不满!
“但是。”
“这党锢的国策又不是朕主张推行的,你们要骂,要非议,甚至是要动用种种手段让他身败名裂,遗臭万年,也完全不管朕的事啊!”
“为难你们的又不是朕!而是魏厂公啊!”
朱由简暗中呵呵地笑了声,继续装聋作哑,观看魏忠贤与百官之间进行斗法!
“张大人,你莫要胡乱攀扯!”
“奴婢只是陛下一家奴罢了!自始至终都未曾有过结党之事!”
“而你张大人呢?你们东林党的结党营私的事迹天下尽知!你身为大明臣子,本来只能是陛下的臣党,而你却与曹于汴等人私下密谋,结党营私,名曰东林,实则乃我大明第一逆党!”
“陛下!臣请以君前失仪,串联朋党之罪将张凤翔拖下去重打三十廷仗!而后罢官,革除官身,逐出京师,永不录用!”
百官瞠目结舌。
都没想到原本沦为众矢之的魏忠贤,居然在须臾之间就稳住阵脚,甚至还狠狠地反咬了张凤翔一口!
“你!”
“闭嘴!”
没等张凤翔继续反咬回来,朱由简便适时开口,声音一出,皇极殿瞬间变得寂静无比!
“张凤翔!”
“你君前失仪,串联朋党,难不成是要私下里密谋造反吗?!”
,!
张凤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脸色顷刻间就从先前被魏忠贤气得涨红发紫,变为此刻毫无血色的惨白!
“来人!”
“将张凤翔拖下去打三十廷仗!”
几名锦衣卫瞬间从大殿外冲来,三两下就把张凤翔擒拿住,捂住他的口鼻,连拉带拽的就要拖出皇极殿前往午门外施以三十廷仗!
可就在这时。
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忽然火急火燎地从殿外快步走来,在百官疑惑不解的眼神注视下,竟然直接从侧边走上玉阶,附身在朱由简耳畔沉声说道:
“陛下!”
“礼部侍郎钱谦益纠集国子监上千贡生冲出馆舍,沿着安定门大街于东安门前聚集,声称要上书言事!”
“扣阙,上书,逼宫!”
朱由简双眼陡然睁大,心绪一时间翻涌不止!
扣阙逼宫!
钱谦益居然以东林魁首的身份纠集国子监读书人,打着上书言事的名头,扣阙逼宫!
这。
是要借天下士林的大势,来逼迫他这个大明朝的皇帝!
“混账!”
“难不成当朕是三岁小儿,随意凌辱吗?!”
朱由简眼中浮现血丝,神色难看至极,心底一股杀意抑制不住的往上翻涌,最终化作愤怒出现在他那张年轻英武的脸庞上!
“好,好,好!”
“好一个钱谦益!好一个东林党!”
百官闻言哗然,看着出离愤怒的皇帝,尽皆心脏漏停一拍,同时也万分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消息能让这位大明皇帝勃然大怒?!
“诸位爱卿。”
“钱谦益造反了!东林党,造反了……!”
此言一出。
皇极殿陡然陷入寂静之中。
原本还在交头接耳猜测皇帝愤怒原因的百官怔然愣住,不敢置信地看着朱由简,好一会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钱谦益反了!
东林党反了!
“走罢,诸位!”
“让朕和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