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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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
盛夏听到虞洮沙哑的声音,他的心狠狠一揪,好似有一只无形的手控住了他的身体,他推开门,看到坐在床边, 将脸埋在手掌间的虞洮, 呼吸微微一滞。
他有些怀疑自己这样做到底正不正确, 可是如果不这么做的他,他永远都不可能得到虞洮, 虞洮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哥。”盛夏的声音重了几分,他蹲在虞洮的身前,将虞洮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这件事情对我来说无所谓的,真的无所谓,哥,你不要担心。”
曾经风光无限的虞洮,在一夜之间成为了整个圈子的笑柄,虞洮可是好多人暗恋的对象,如今虞洮从云端跌落,恐怕也有不少人等着看他的笑话。
虞洮闻着盛夏身上清爽的洗衣液的香味,闭了闭眼眸,“盛夏你知道吗?我与严祎珄生活了十几年,除开他骗我的,我对他算是了如指掌,对他的身体也是。”
盛夏脸色微变了一下,抱住虞洮的手越来越近,他现在就想要将虞洮揉入他的骨肉中,彻底占有虞洮。
“哥……”
虞洮推了盛夏手臂一下,“你走吧,我自己待一会儿。”
盛夏看向虞洮淡漠又失意的侧脸,缓缓的放开虞洮,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虞洮,“你好好照顾自己。”
他走到门口时,脚步微顿了一下,“哥,大不了我们就离开北城,这样谁都无法影响到你。”
虞洮没有应声,在盛夏彻底离开后,他再也忍不住了,朝着地板干呕了好几声,肚子里的酸水都吐了出来,眼底氤氲着淡淡的雾气,眼尾泛红湿润。
将手里的针孔摄像头扔出去老远。
他真的是觉得恶心,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在算计他。
他现在算什么?
虞洮自嘲的扬起唇角,这大半年来,他可是真的尝遍了失败的滋味,有严祎珄带给他,有曲颍淮带给他的,而眼下,居然是出自他自己之手的。
他现在开始相信黄道士说的话来,他对那晚发生的事情记不清了,还是这些照片提醒了他。
盛夏的身体与严祎珄的太过相似了,纵使两人差着二十岁,身体状态会有差别,但是哪个地方有痣,那里是什么形状的,大小究竟是什么样的,他通通都记得,这是出于他身体本能的对严祎珄身体的反应。
虞洮害怕会引起盛夏的注意,况且这几天他也需要避一避风头,所以他约了黄道士五天后见面。
这五天内,虞洮待在家里,哪里都不想去,他从手机上的新闻推送看到了有关严氏集团的报道。
虽然还是岌岌可危,没有彻底解决资金危急,但好在公司算是保住了。
严祎珄给虞洮打了很多电话,甚至还来家里找他,虞洮都没有见严祎珄。
严祎珄站在门外,这些天他清瘦了很多,当时看到照片,他整个人都是濒临崩溃的。
照片上的那个人与他很像,却不是他。
身体内血液沸腾的好似讨灼伤他的血管,他无法接受有人占有了虞洮,虞洮再也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虞洮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他的独占欲在作祟,他是真的很爱虞洮。
严祎珄胸口作痛,他明明很想要碰触虞洮,可是他心中又有另外一个想法在不停的告诉他,绝对不能够接近虞洮。
虞洮站在房内,声音又闷又冷,“你要是来问照片的事情,我无可奉告。”
“洮洮……要是我们能回到从前就好了,就算是给你当狗,我也开心。”
严祎珄从前的想法幼稚不成熟,以至于他过了这么多年,都分不清他对虞洮的感情。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