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出租屋,成玄已经在等着了。
“我还以为你们不回来了。”
戚戎把袁莱交给成玄,看着成玄给袁莱换上新的绷带,“还有多久能好?”
成玄拆下所有绷带,给袁莱的伤口上药,重新包扎,“慢的的话最多五天,快的话基本后天就能好。”
“五天,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六,正好五天,能不能提前一天。”
说出这话的戚戎自己都心虚,声音自然不大,但成玄还是有些震惊,“这可不像你。你自己不也变过猫吗?这伤什么时候好恐怕比我还要清楚。”
“对了,鱼老找过我,递给我一瓶新的药,并且为龛下求情,他也是为了女儿一时昏了头,看在他以前救过你的份上,饶他这一会。”成玄将药递给戚戎,将鱼老的话原封不动的复述给戚戎。
戚戎看也没看,把药扔给成玄,“龛下应该庆幸他以前的善行,要不他已经没机会说话了。只不过一码归一码,他伤害的是袁莱不是我,我说了不算。”
成玄收拾着东西,给所有猫窝做了一遍消毒,还帮着把猫爬架移到窗户边上,方便袁莱登高远眺。
“你们之间的恩怨情仇我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什么时候给我结工钱。”
“我让小非通知财务了。你的钱一分都不会少。”
“那好,我希望明天我一醒来,就收到银行进账的好消息。”
成玄走了之后,整个出租屋里就剩下戚戎和袁莱。
不知怎么的,袁莱还感觉到一丝丝的尴尬,以前也有两人同处一室的情况,但都没觉得有什么,怎么到了现在反倒有些局促呢?
戚戎打开一袋新的薯片,晃到袁莱面前,“可惜你现在受伤,吃不了这些,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把它消灭掉。”
局促?不存在的,和她抢吃的,这是你一个大腿该做的事吗?那是买给她的薯片,未经本人同意,你个大腿怎么敢偷吃啊?
袁莱趴着戚戎的肩膀,勉强举起半个爪子,想要阻拦戚戎吃薯片的手。
戚戎一只手把薯片举高,一只手挡着袁莱的头,“这可是我花钱买的,怎么我现在不能吃了?好霸道的小猫。”
啊啊啊,这不是一个大腿应该说的话。
第二天,袁莱还是气哄哄的,也不理戚戎,只是爬到了猫爬架的最高处望着外面。
戚戎和成玄互相看了一眼,成玄指了指半空中独自神伤的袁莱,小声问道,“怎么了?”
“没事,小猫护食。”
成玄一口气憋在心里,差点没缓过来,“还是我格局太小了。化玄大人,你现在严重影响您在我们心中的高大形象。”
戚戎不在意的说,“特事特办。”
他走到猫爬架下面,抬头看着袁莱毛茸茸的爪子,“你今天怎么不着急去后陡门了?他们今天可是录节目以来最后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休息日。”
袁莱低头,不为所动,休息日有什么好看的,无非就是躺在宿舍床上刷手机,要不就是看电视或者玩游戏。
“难道你连晴天也不管了?”戚戎使出杀手锏,终于和袁莱说上今天第一句话。
袁莱从猫爬架上颤颤巍巍的小心爬下来,赌气似的踩在戚戎脚上。
成玄看着跑远的袁莱,心里疯狂的在吃瓜笔记本上书写,艺术来源于生活啊!
少年之家一如往常,就是少了很多活会轻松很多,大棚里主要的就是沅儿的生菜在自由生长,地里的麦子也在悄然变黄,养殖区也有工人们在按部就班的铺设草皮,连音乐会的场地也在紧锣密鼓的施工中。
耕耘坐在屋檐下,抚摸着兔子,闭着眼睛,在听歌。
歌单很接地气,上到八十年代经典金曲,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