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整个世界也便空如花草处处皆是佛,一切众生人人皆是佛。一草一木、一花一叶皆是佛……
美梦常常有,何妨日日求。平平惟憾愿,小小惬怀休。本人也不善长于对联,但以此机关对,看后偶得灵思,随意对句。望君莫笑痴,善爱赏诗词。但是其结果过去大半年之久,景区迟迟未公布结果,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是商业宣传、增强知名度的一种套路吧。
但如果观音山征联这个信息存在欺骗,那我们这个社会真的是诚信全无了。假如打着广东省楹联学会的旗帜欺骗世人,那策划者真的是无可救药。不知道这种行为、这种方式,还有没有中国人的风范?此征联是真是假,民众将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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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观音山回公司之后,除了上班、休息、吃饭,有空余时间喜欢窝在图书室中。这期间认识了管理员小邵,方知他也是新县人,并且兼任公司编辑。在小邵的介绍下,我认识了苹。
苹是陕西人,在饭堂工作,虎年生人,与我同岁。那时公司吃食堂,用的是饭卡,认识她之后,我可以吃双份。只要有好吃的,她便给我留一份。不足两月,我人明显体重增加了许多,由于每天坚持跑步3公里,并不显胖,而是肌肉更突显结实些,又常练少林拳,骨胳亦显柔滑。
至国庆节从深圳龙岗回来后,就与苹一起,有时去跳舞,有时去图书馆,偶尔也去溜冰场。由于我唱歌跑调,与吴友奎、袁英、李刚、曾光秀、廖琴等疏远了些。
偶尔与同在公司务工的堂哥一起喝喝酒,他是统计员,常与我聊些经济上理财的事,但我那时并不感冒,笑笑应合着,总处于玩世不恭的状态。
现在想来,感情的阴影,那时伤得太深,痴心多情的我,阴影至终没有从中挣脱走出来。有时触碰了苹那双、纤长细腻如玉的手指,便不由想起了琳。
时间在平平淡淡地与苹交往中流逝。到春节时,工友们归家了,而我也乘坐大巴包车回至家中。
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蓝色的牛仔裤配着油光发亮的牛皮鞋,父母见了很高兴。
“不管挣了多少钱,能平安回来就好!”
父亲在帮李哥建房,春节前都早出晚归。由于相距不远,李哥有时也跟着过来吃晚饭。
家里已不用去井里或河里挑水,现在用水泵抽水,比以前方便了许多。父亲与哥哥在院中打了一口井,听父亲说由于所处地势高,井深十余米,足足费了半个月的时间。
我在家也无所事事,夜里看书,白天逛逛老家的风景,有时帮母亲挖菜园,劈木材。闲暇中并去拜访了同学、昔日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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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土门村,我去了彭小乾家,与他父亲,聊起了山水关。
山水关,当地居民也称土门关。现民众目前普遍认为,位于白云山北岭、马岗山西岭延续山脉偏北约十度角,距新县沙窝镇熊河南信叶公路(339省道)南约七百米处。西倚金泉山(大岭山),东倚曹康(糟糠)坳(彭家寨),两山夹着玉带(白露)河,河间雷打石。以山扼险、以潭水为屏、建关于曹康坳。
在山水关彭家寨,一米多宽用山石垒的寨墙仍在。在上面可直视北面的高山寨,在高山寨上,东可俯视阴山关,西可控从沷陂河沿支流河道而过往汉潢古道的客商。土门关也是从光山西北过往汉潢古道的必经之地。
第一次经过山水关,那年只有八岁。是晚上父亲带我去土门云母厂看露天电影《少林寺》时去的。
在村子里父辈大人们经常讲,雷打石是压妖怪黑龙用的,也叫镇妖石,下面有潭,深不见底,刚好石头把潭口罩压了。远古时有黑龙在土门关上游铁水潭专吃过往行人,被玉帝知道后,便下令截教赵公明携雷公电母拿法宝下界降伏,黑龙见势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