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细碎亮片,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恰似夜空中闪烁的点点繁星,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们的动作更是优美流畅到了极致,旋转时,似一朵朵盛开的娇艳花朵,裙摆飞扬,带起一阵轻柔的风;跳跃时,又如同灵动的小鹿,身姿矫健且充满了灵动的韵味。每一个姿态、每一个表情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仿佛她们用肢体在诉说着一个古老而又浪漫的故事,将舞蹈所蕴含的情感丝丝入扣地传达给台下的每一位观众,让观者仿佛置身于一个美妙而奇幻的异世界之中,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忘却了周围的一切。
阮莯菀微微眯起眼睛,全神贯注地欣赏着台上的表演,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轻声赞叹道:“这舞蹈编排得着实精妙啊,舞者们的功底也深厚,看这举手投足间的韵味,确实是下了不少功夫的,这陆家为了这场宴会,在这节目上倒是花了心思。”
宴樰玥也一脸沉醉的模样,眼中满是欣赏与赞叹,附和道:“是啊,这舞蹈与这乐曲配合得相得益彰,就如同琴音与指法的契合一般,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让人不知不觉就沉浸其中了,实在是太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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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撞击,差点让阮莯菀摔倒。宴邶琛眼疾手快扶了她,同时一旁的宴淮霂也立马拉住撞她的人。
被拉住的女人扭头,看到是阮莯菀的那一刻有些诧异道:“阮莯菀你怎么会在这里?”
缓过来的阮莯菀,扭头望去,看到熟悉的门口,她想起来女人是谁。是她那位狠毒父亲和别的女人的女儿乔蕊,会在这里遇到她,让阮莯菀也感到诧异。她记得那位父亲出事后,乔蕊也被她生母赶出帝都了。语气冷淡道:“你能出现在这里,我凭什么不能在。”
乔蕊听了阮莯菀这冷淡的回应,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与恼怒,她冷哼一声,试图挣脱宴淮霂拉着她的手,可宴淮霂的手劲很大,她根本挣脱不开,只能狠狠瞪了宴淮霂一眼,尖声说道:“你又是谁啊,凭什么拉着我,快放开!”
宴淮霂眉头一皱,眼神里满是不悦,却依旧没有松手,语气冰冷地说道:“撞了人还这般嚣张,我倒要看看你想干什么,在这宴会上如此莽撞,总得给个说法吧。”
宴邶琛一边扶着阮莯菀,一边看向乔蕊,目光如寒星般冰冷,沉声道:“这位小姐,你无故冲撞了人,难道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吗?这宴会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乔蕊被这几个人的气势一压,心里有些发虚,但嘴上依旧不饶人,她仰起头,故作高傲地说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她突然站在这儿啊,再说了,不过就是轻轻碰了一下,哪有你们说的这么严重,至于这么兴师问罪吗?”
阮莯菀微微皱眉,眼中满是厌恶,她实在不想和乔蕊在这里纠缠下去,毕竟这是陆家的宴会,闹大了总归不好,便冷冷地说道:“罢了,我也不想和你计较,你走吧,以后走路小心些。”
宴邶琛却不赞同地看了阮莯菀一眼,低声说道:“怎能就这么轻易算了,她这般没规矩,若今日轻易放过,指不定日后还会闯出什么祸事来。”
乔蕊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她指着阮莯菀,大声说道:“阮莯菀,你别在这儿假惺惺的了,装什么大度啊。哼,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被养在唐家的千金大小姐呢。不对,我差点忘了,你早就被你那位小地方的母亲领回去了。听说你那位母亲都已经嫁入了,领你回去不过就是看中了,你现在所拥有的罢了。这些年你不好过吧!要不是因为你搞的鬼,父亲也不会入狱,我也不至于流落成这般。亏你还是父亲的女儿,一点良心都没有。”
乔蕊的这番话一出口,周围的空气仿佛都瞬间凝固了一般,原本还只是小声议论的宾客们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