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奢华无比的陆家庄园别墅内,热闹非凡,一辆辆豪车鱼贯而入,下来的皆是帝都有头有脸的贵族宾客。别墅内张灯结彩,鲜花与水晶吊灯交相辉映,处处彰显着富贵与奢华。
陆家千金陆沁竽正坐在休息室里,身着一件由国际知名设计师量身打造的高定礼服。那礼服上的每一颗钻石都在灯光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细腻的蕾丝如云雾般缠绕,将她衬托得宛如仙子下凡。
她静静地坐着,任由化妆师在她精致的面容上精心雕琢,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扇形的阴影,嫣红的嘴唇像是娇艳欲滴的玫瑰。
这时,房门被“砰”地一声打开,一个短发女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她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嘲讽,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弧度,语气尖酸地说道:“我的好姐姐,怎么?听闻宴家大少爷要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还特意打扮一番。哼,你就别白费力气了,可惜你再怎么打扮,在人家眼里啊,你就和路边的野草没什么区别,人家都不会多看你一眼。你还不知道吧?听闻他现在已经有了心仪的对象了,那可是个天仙般的人物,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陆沁竽微微抬眸,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声音如冰般寒冷:“妹妹,你如此费心来告诉我这些,是觉得我会在意,还是你自己太在意了?宴家大少爷如何与我何干,我打扮只是为了不丢陆家的脸面,倒是你,这般气急败坏,是嫉妒我有这资格出席宴会吧。”
短发女人脸色一僵,随即恼羞成怒:“哼,陆沁竽,你少在这儿装了,你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清楚,从小你就爱抢我的东西,这次你也别想如意。”
陆沁竽轻蔑一笑:“抢你的东西?妹妹,你可真会说笑,是你一直在觊觎不属于你的一切吧。”
短发女人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陆沁竽,“你别狡辩!就说以前每次有好的玩具、漂亮的饰品,只要我喜欢,你总会千方百计地弄到手,现在连男人你都要跟我争!”
陆沁竽眼中满是不屑,“妹妹,你可真是颠倒黑白。那些东西本就是长辈赏赐给我的,或者是我凭借自己的本事得到,何时变成抢你的了?至于宴家大少爷,我本就无意与你争,是你自己心胸狭隘,容不得我罢了。”
“你胡说!”短发女人怒目圆睁,“你就是个虚伪的人,表面装作不在乎,实际心里不知道多渴望。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别想接近宴家大少爷。”
陆沁竽站起身来,身姿婀娜,她缓缓走向短发女人,“我最后说一次,我没你想得那么不堪,我的人生不是围绕着你和什么宴家大少爷转的。你若再无理取闹,就别怪我不顾及姐妹情面。”
这边阮莯菀他们到达陆家大宅时,天色已有些昏暗。
绚烂的灯光从大宅中透出,照亮了门前的花园,五彩的花朵在晚风中轻轻摇曳,似在欢迎宾客的到来。
宴邶琛将车停好,走到副驾驶旁,再次绅士地扶阮莯菀下车。
两人手挽手朝着大宅走去,还未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悠扬的音乐声和热闹的谈笑声。
刚踏入宴会厅,便有不少目光投来。
宴邶琛带着阮莯菀穿梭在人群中,时不时和熟人打招呼。
这时,不少人低声议论着:“听闻宴家大少爷,不是不近女色吗?那女人是谁,和宴大少爷是什么关系呢?”这声音虽低,却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人群中泛起层层涟漪。
其中一人接着说道:“看样子两人关系匪浅。你瞧宴大少爷那眼神,时刻留意着身旁的女子,可从未见他对哪个女子如此上心过。”
又另一人说道:“不是说宴家大少爷和顾家千金顾箐荚自幼有婚约吗?那这是闹哪一出呢?这宴家的事,看来是越来越复杂了。”
又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