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独鸣不好好说话,蔡根努力分辨,才发现了最重要的问题。 “那,大师傅回来了,我咋办?” “你就厉害了,不只是觉醒苦神,你就成了真正的苦神啊。” “我是问,我,蔡根,咋办?” “呵呵...” 呵呵是什么意思? 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还是说都是明摆着的事情,不需要再用言语表达,用个拟声词表达这个问题非常的多余? 那到底哪里多余呢? 蔡根一下就炸毛了,因为这个答案太重要,也顾不得独鸣的可怕了。 “你少跟我来这套,有话就说,别假模假式的装深沉,呵呵什么啊? 网聊别人给我发呵呵,我都直接拉黑,最看不得别人敷衍我。” 看见蔡根炸毛,巨大的蛇头抬起来了,改用两只眼睛看蔡根。 突如其来的关注,让蔡根刚炸的毛,瞬间平复了,不自觉的一个屁蹲坐在了地上。 那像山一样的蛇头,就在眼前的感觉,实在太有压迫感了。 看见蔡根坐在了地上,独鸣传来了爽朗的笑声。 “呦呦呦,没有大师傅的能耐,还有了大师傅的脾气。 刚才你发飙较真的样子,简直和大师傅一模一样呢。 你继续啊,咋还坐地上呢?” 坐在地上的蔡根,也没觉得尴尬,换谁都得堆尿,嘴上努力的硬。 “地上凉快,我坐下歇会不行啊。 你还趴着跟我说话呢,我也没挑你理。” 别说,独鸣还真是趴着,这一点无法反驳。 “大师傅回来了,就只有大师傅,没有蔡根了,这还非让我明说吗?” 哦,完全明白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反正,自杀大法用的多了,自己就变苦神了,然后作为蔡根的自己就没有了。 这多简单的事情啊,就不能好好说吗? 随即,蔡根做出了决定,我不用了。 嗨?我以后不用了不就完事了吗? 你想回来,我还没走呢,你回来往哪里待? 什么大师傅二师父的,我就不挪窝,爱咋滴咋地。 “蔡根,你一定在想,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就再也不用自杀出人平事了。 你就高枕无忧,就可以阻挡大师傅回来。 是不是?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啊,是啊,有什么逻辑漏洞吗?” “哎,你呀,觉醒这么长时间,咋就没有一点长进呢? 到现在还看不明白吗? 自从知道你是觉醒苦神以来,你的麻烦断过吗? 这是你不想用,就不用的事情吗? 你有选择权吗?” 卖豆包老头的身影,此时出现在蔡根的脑海里,怎么都挥之不去。 是啊,有人在推动这些事情,朝着一个自己没有选择权的方向在发展。 看似每件事都是偶然,自己都是迫不得已,实际上呢? 是不是都有人计划好了,自己只是配合着剧本在表演呢? 看似所有的没有办法,实际上都是别人给你的必然选择。 这样的话,就比较闹心了。 “独鸣,难道是有人,想让大师傅回来? 我还真的感觉,有人在算计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为什么? 根本原因,是否要告诉蔡根呢? 他准备好了吗? 独鸣心里一万个否定的答案,不,他还没有准备好接受自己的命运。 至少,不应该是自己告诉他,否则出了差池,大师傅肯定找自己后账。 “原因你就别打听了,我知道,不能说。 你要明白,有人想让大师傅回来,又不想大师傅回来。 他们不是想大师傅顺当的回来,而是想让大师傅着急忙慌的回来。 只有不顺当的大师傅,他们才有机会,才有无限可能。 所以,他们就要折磨你,让你不断的消耗,不断的犯错,不断的往他们安排好的路上走。 直到你错到一定程度,无法挽回,大师傅就不得不回来了。” 说的这么隐晦,好像是绕口令啊。 蔡根满眼的蒙蔽,没理解,这说的是什么跟什么啊? 一般情况下,只有在明白人面前,说隐晦的词语,也能达到说明白的结果。 但是,不是明白人,再听这么隐晦的词语,只会更不明白啊。 “那个,独鸣,你能把话,分解了,一点一点说吗? 我是个正常人,抽烟喝酒小四十年了。 脑子已经开始退化了,有点跟不上你的思路。” 独鸣,是萝莉音,蔡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