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低下头:“娘娘,奴婢才不要嫁人呢,我要陪着娘娘一辈子。对了,娘娘你猜我打听到了什么?”
安陵容好奇地问:“哦?你打听到了什么?”
宝鹊脸上露出一抹神秘之色,压低声音道。
“虽然奴婢平日里爱玩了些,但心里可是跟明镜似的,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昨儿个,我无意间打听到,皇上今年不打算选秀了。不过,皇后娘娘倒是提议,把瓜尔佳额敏的女儿安排进了储秀宫,皇上还封她为祺贵人。想必,娘娘明天就能在景仁宫见到这位贵人了。”
安陵容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带着几分感慨。
“皇后娘娘可真是贤德至极啊。祺贵人的父亲可是平定年羹尧的大功臣,听说祺贵人生的美貌。这宫里又该热闹起来了。”
话音还未落,一阵清脆的笑声传来,原是宫里最爱热闹的淳常在也来了御花园闲逛。
她一见安陵容,便立刻上前,满眼笑意的行礼道:“淑嫔娘娘吉祥。”
安陵容微笑着回应:“淳贵人有礼了,今日怎得有空来御花园?”
淳贵人嘻嘻笑道:“臣妾在碎玉轩里闷得发慌,想着碎玉轩离御花园近,便来御花园逛逛,没想到竟能在这里遇见淑嫔娘娘。真是缘分呢。”
说着,她走近安陵容,目光落在画布上,一脸恭维的赞叹。
“淑嫔娘娘画的画可真是好看,不知安姐姐是在哪里学的?能不能也教教我?我在碎玉轩都快闷死了。”
安陵容望着淳贵人这份天真无邪的模样,心中不禁嗤笑一声。
她这副样子,或许能瞒得过莞嫔,却瞒不过自己。于是,她疏离地回答。
“本宫也是初学,所习乃内阁大学士郎世宁传授的西洋画法。
淳贵人若也有心想学,不妨去求皇上给你找个师傅。本宫这点浅薄技艺,恐难登大雅之堂,更不足以教导妹妹。”
淳贵人似乎并未察觉到安陵容的疏离,依旧热情地围着安陵容问东问西。
正当安陵容耐心即将耗尽之际,一阵微风吹过,安陵容闻到了些烧焦的味道。
她逆风望去,只见碎玉轩的方向隐隐有火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