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还以为那两份药方是出自那个贵人之手,想拿过来看看,谁想到这药方写的和开玩笑似的,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是出自一个人之手。
要是莫楚楚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会笑着告诉他,这不巧了吗,姐确实还是个制毒高手。
莫楚楚背靠着椅背,拿着手里的茶杯摇了摇,一个小小的茶杯倒是被她摇出了红酒杯的韵味。
莫楚楚语气淡淡地开口:“是我写的,怎么你好像对我写的药方好像有什么意见,说来听听。”
“大胆,简直胡闹,这药性相克的药怎么能放在一起,放在一起那就是剧毒。”赵太医没想到她竟然还敢承认。
更气愤地说,“我看你这分明是故意来残害殿下的。小小年纪真以为自己学了一点皮毛就可以治病救人了,你也把自己当回事了。”
怎么说呢,莫楚楚开的这个药方,亦毒亦药,如果是正常人喝了,那就是毒药,但是如果是像君泽翊这种,本来中的毒也比较奇特的人喝了,那便是解毒的良药。
这药方确实大胆了点,但凡药物点剂量出现丝毫差错,就会闹出人命,所以一般人确实是不会这么用药的。
但是她莫楚楚就不是一般人,她既然能拿出来就说明她有绝对的把握保证不会出问题,而且若是要解此毒也别无他法了。
她中西医攻读,诊治的重症病人无数,这点信心她还是有的。
别人第一次见,有点异议莫楚楚倒也不会跟人计较什么,没有异议那才不正常。
但是这人觉得有问题他大可以好好问她,而不是现在这样直接就笃定她下了毒,而且她最讨厌别人拿她的年龄说事。
她并不认为一个人的年龄能够决定一个人的能力。
这话让她听着就十分不爽。
他这态度明摆摆的就是看不起人。
莫楚楚可不惯着他,该怼的时候就要怼,不然等他走了就没机会了。
“我当然要把自己当一回事喽,不像你压根就不是一回事。”莫楚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赵太医,做人呢,也不能太循规蹈矩了,一直处于一个舒适圈,永远也无法突破创新。”
“我年纪轻轻怎么了,你看你都这么老了,不还是不行。不然怎么都这么多年了,解个毒还毫无进展。虽然我是年纪轻轻,但是我行啊。我看我说的对吗?赵太医。”
真就离谱,还莫名其妙给她扣了一个故意杀害皇室的罪名在头上。
真是什么话张口就来,不给他点教训瞧瞧,估计都不会好好说话了。
“要不这样,赵太医,我们两个今天就当着这位翊王殿下的面,打个赌好了,如果我能治好他,你就任由我处置,如果我治不好,那我就任由你们处置,你看怎么样?”
赵太医看着莫楚楚一脸笃定能治好的表情,心里瞬间就有点不太确定了?难不成她背后有高人相助?
莫楚楚看着赵太医沉默着没说话,“怎么,赵太医你是不敢吗?嗯?你刚刚不还对自己挺有信心的吗?你刚刚那股自信的劲呢?”
“你你真是狂妄,你这不知死活的野丫头。”赵太医气的牙痒痒,但是眼下在君泽翊的眼皮子底下,他也不敢有多余的举动。“翊王殿下,此女企图谋害殿下,罪该万死。”
莫楚楚简直气笑了,“赵太医,怎么现在谋害皇室这种罪名都由你来定夺了吗?你说你意欲何为?凡事讲究证据,不是?”
“而不是仅凭你一张嘴来定夺,怎么你觉得就你长了一张嘴?那药方你说不行就不行,那我说行岂不是就也行了。还是说这件事是由你来做主的,嗯?”
“此事我必会禀报皇上,你给我等着吧。”赵太医气的怒火翻滚,恨不得将莫楚楚撕碎。
“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