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粮食!”
林平之循声望去,便看见一个女童从墙上跳了下来。
昌哥浑身一震,停止了挣扎,只是声音中满是无力与绝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会武功,我连他怎么进来的,怎么动的手都没能看淸,我怎么给丽娘报仇!”
女童说道:“你不会武功,可以去学;学不会,可以下毒;下不了毒,也可以花钱买凶!”
“再不济,你背着丽娘姐姐的尸体,一头撞死在衡山派门口,也能逼这些名门正派给你讨回公道,不比你撞死在这里强上一千倍一万倍!”
昌哥好似如梦初醒,喃喃道:“对!衡山派!我可以撞死在衡山派,不,我要撞死在刘三爷府上!”
昌哥眼中出现了一点光泽,越来越亮,脸上带着一丝癫狂:“对,刘三爷要举办金盆洗手大会,他那里的人最多,我撞死在那里,衡山派肯定不能不管!丽娘的仇就能报了!”
女童:“……”好像给刘爷爷捅了个大娄子!
女童正想着怎么纠正过来,就见石破天抱着狗崽子冲了进来,大声说道:“不行!昌哥,你和丽娘都是好人,丽娘已经死了,你不能再死了!我一定会把田伯光给你抓来的,不用你去死!”
女童冷哼一声:“口气倒是挺大的!田伯光能横行这么多年,手头上的本事肯定不弱,行事也必然阴险毒辣。你觉得就你这傻乎乎的样子,也能抓得住他?”
石破天说道:“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抓住他,但我一定会拼命努力的。”
石破天不善言语,但他眼里话里的诚挚认真,极易打动人,获得别人的信任。
别说是昌哥,哪怕是那对他一直冷嘲热讽的女童,也是一怔,有些动容。
林平之恼了:“我大师兄可是华山派的大弟子,怎么可能抓不住区区一个淫贼!”
女童回过神来,说道:“你知不知道那田伯光的绰号是什么?万里独行!就算这傻大个打得过他,你们能找得到他吗?”
林平之被问的哑口无言,只能嘴硬道:“我们找不到,难道你就有办法找到他?”
女童眉头一挑,说道:“我当然有办法。”她上前一步,掰开了丽娘紧握的手掌。
左手中抓着一个红色纸团,上面用炭灰画着一个男子的画像,十分简陋,但两个特征十分明显——丑和胎记!
右手中则攥着一小块灰蓝色的布条。
乡间自古就有,穿红衣着红鞋惨死之人会化作厉鬼永世不得超生的传说。
丽娘显然是怕自己找不到仇人,将田伯光的画像和田伯光身上撕下来的这块布,死死攥在了手里。
女童将布条递给了石破天,说道:“让你怀里的小狗闻闻,说不定就能找到那田伯光。”
石破天对别的事情不懂,但他与阿黄相处那么多年,对狗的习性本事熟悉无比,接过布条放在了小狗崽的鼻前,说道:“小黄,你闻闻这个味道,记下来,我们去抓到他。”
想法很美好。
但,这小狗崽刚出生没多久,又没有经过训练,一脸抗拒嫌弃地往后缩回了石破天怀里,根本不愿意去闻,更别说是去找了。
女童急的直骂:“丽娘姐姐养了你们一家这么多口,关键时候,一个顶用的也没有。”
现在时间尚早,路上行人不多,还能通过狗的嗅觉去抓人。
等再过上一会儿,路上人来人往,将味道冲散覆盖了,再想抓田伯光就难了。
女童秀眉紧蹙,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就是。
就在这时。
石破天拿起破布放在了自己鼻子前。
女童:“???”
女童傻眼了,你这是要做什么?你真以为自己叫个狗杂种,就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