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沐悠都会在放学之后到学校门口进行预热演出,每天还使用不同的乐器,今天玩吉他,明天弹钢琴。
甚至,他还十分嚣张地把宫园薰的小提琴给抢了,当着她的面锯木头,在宫园薰气得要暴走之前,穿着裙子健步如飞地跑了,留下原地抓狂的某人。
“他这是怎么了,本性暴露了?”
宫园薰看着被打开的房门,耳旁似乎还留有某人猖狂的哈哈大笑,一时间有些接受无能。
“难道是受到的刺激过大了?”雪之下也有些疑虑。
“我觉得他是应该是精神出问题了,我们应该先暂停演出,带他去看病。”
“小企,别这么说。”
“怎么会,我是真的很关心春日野同学。”
“比企谷同学,不要用这么拙劣的借口逃避你自己的演出哟。”
“可为什么我也要上台啊!”
一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站在舞台上,对着下面的现充唱歌……
啊啊啊,爆裂吧,现实!破碎吧,精神!放逐这个世界!
“没事,我也会和你一起的。”
“不,我们不一样,你是和穹同学一起唱歌,而我是有一个变态说要给我伴舞!啊,抱歉,穹同学。”
“没事,不过你实在紧张的话,可以用‘成熟芒果’。”
“那是什么?”
“一个纸箱,到时候就把你套进去再上台,这样就没有人会认出你了。”
“不用了,给你添麻烦了,再次抱歉。”
用纸箱罩住自己在上台,这样就没有人认出自己了,这是哪门子的掩耳盗铃啊,不会真有人这么做了吧?
“没事的小气,而且这也可以改善大家对你之前的印象。”
“先不说我并不认为自己需不需要改变,可你们真的不觉得春日野同学现在没问题吗?”
比企谷不由会想起之前沐悠身穿女仆装,一根手指抵住自己的唇,皓齿轻启,向自己提出邀请,“你也想一起起舞吗?”
当时只觉得自己的神情一恍惚就答应了下来,然后他就看见所有人都后退了半步,神情复杂地看着自己。
只有沐悠像恶作剧得逞了一般还想对由比滨再试一次,然后就被穹给按了下来。
之后沐悠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觉得还好吧。”穹有些心虚地说道,因为她也搞不懂悠的状况,但他最近似乎确实太兴奋了。
难道是因为春天真的到了?
“可如果他在舞台上乱来怎么办?”
雪之下雪乃提出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因为他们都知道,除了由比滨和比企谷都会露面唱一首歌,剩下的就都是沐悠的舞台了。
“这个应该问题不大吧。”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幸灾乐祸?”有马公生对着宫园薰无力吐槽。
“啊哈,台上总是会有很多意外嘛。”
“可台上的意外不都是你造成的吗?”
有马公生一脸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的表情。
就在众人各抒己见的时候,春日野穹看在一旁给沐悠画肖像的真白。
“真白,你怎么看?”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悠很开心。”
“开心?”
穹起身,走到真白身边,众人也好奇地凑了过来。
画上是沐悠穿着女仆裙,拿着吉他,笑对观众的沐悠。
与平时喜欢在轻音部喝茶,对任何事情都微笑以对,但却毫无兴趣的样子不同,话中的沐悠笑得更加张扬,也更加灿烂,仿佛去掉了一层迷雾,让他人能够更好地感知到他的情绪的变化。
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非常可爱的美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