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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晖料定这里是自己的地盘,江之屿不会真的如此恣意妄为。
背后千老的声音幽幽传过来:“出了这扇门,你们要干什么我可就管不着了。”
江之屿睨了眼董晖,冷笑一声。
今天就算是把掌上明珠砸个底朝天,他也能安然无恙把凌然带出去。
抱着oga的步伐稳健,迈出包厢。
赵钦带了几个人过来护送着两人朝侧门走,身后两拨人已经热火朝天在长廊上混战成了一团。
凌然被人用手捂着耳朵,脸颊贴近eniga心脏,只能听见胸腔内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他的两月退在不争气的发软,高跟鞋哒哒哒,像是踩在棉花地里。
等到彻底从会所侧门走出来,他身子都软成了一滩烂泥,要不是被eniga托着,恐怕早就摔倒在地。
劳斯莱斯已经在街上等候,赵钦打开后座车门,江之屿将oga打横抱起来坐进去。
车子立即发动起来,凌然腰上被掐得有点疼,想从eniga月退下来,却只听见昏暗静谧的车厢内传来隐秘的嗡嗡声。
后座的隔板缓缓升了上去。
后座被隔板形成封闭空间, 凌然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颈后的阻隔贴被人猛地揭了下来。
皮肉被粘连着撕扯,痛感伴随着濡湿温热的触感传来。
凌然眼眸立即瞪大, eniga在毫无征兆和预期地对他进行临时标记。
龙舌兰酒和玫瑰香葡萄的味道几乎是瞬间纠缠着, 萦绕着, 湿漉漉被搅成了一体,在车厢内迅速扩散开来。
以前的临时标记从来没有这样凶过, eniga总是极具耐心地,会先释放些信息素等他完全适应好,才会接着进行。
凌然软趴趴地倒在eniga怀中,被掐着腰坐在月退上, 没一会就被诱导着浑身发热, 再次进入了猛烈汹涌的发情期。
江之屿抬起头, 一手捏着他的脸颊逼近,指尖将细嫩肌肤按出两道深深的沟壑, 一双深沉的眼眸快要燃成赤色火烧云。
凌然眼中一片氤氲雾气, 身体还因为短时间被灌注了过多eniga信息素而微微发抖。
他能察觉到今天晚上江先生一直在暗含着滔天怒火, 可他心里也有诸多委屈之意。
明明不来找自己的人是江先生, 回老宅参加相亲宴的人也是江先生,江先生为什么要生气呢。
凌然嘴巴瘪了瘪, 只想低着头偷偷藏下眼泪。
但是脸蛋被人捏着,动弹不得。
江之屿另只手在车内翻找了两下, 拿出个不知名药瓶。
单手拧开盖子倒出来几粒,含进了口中。
凌然茫然的看着他一系列动作, 不明所以, 只是唇瓣被他用拇指抵住,微微张开, 随后热烫的气息便覆了上来。
还是一个强势深入的吻,口中被推着渡进来些甜滋滋的糖豆。
凌然舌头被紧紧压着,不自觉吞咽了下,四五颗糖豆接连滚进了他肚子里。
江之屿又含着他唇舌吮吻了会,在他意乱情迷时松开,向后靠在了椅背上,半眯着眼睛看他。
凌然意识有些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