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可佩服你了!”
牛大夫止不住的夸道。
王汉云笑道:“牛大夫你这可不是损我了!我一个寡妇,哪来的什么通透不通透,不过是活的久了,有些事自然也就看明白了!”
——
今天镇上正好赶上赶集,人还是很多的。
郑校长家住在牛坨子镇最西边,牛大夫的骡子车路过集市的时候,王汉云特意让他停下来,自己去集上的供销社买了些水果和藕粉带上。
去看病人,总不好空着手去。
到了郑校长家里,是他夫人开的门,一见门外的牛大夫身后还跟着王汉云,她的脸色有些不好。
但碍于情面,还是让王汉云母女进了门。
王汉云只觉得有些尴尬,赶紧将手里的水果和藕粉提了过去。
“嫂子,听说郑校长病了,我来看看他!随便买了两样东西,你别嫌弃。”
但终究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刘芳草接了过来轻声谢过了王汉云。
两人尴尬的对坐了一会儿,里头的牛大夫已经开完药出来了。
刘芳草去送牛大夫,王汉云就拉着四妮进了屋。
一进屋就看见郑校长脸色蜡黄的倚在床头。
“郑校长?”王汉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您还记得我吗?我是连石村的严四妮的妈!”
“你——”郑校长立刻惊讶的抬头,“严四妮!我记得你,你是严嫂子吧!”
王汉云赶紧拉过了四妮,往郑校长这边来。
四妮攥着手,有点紧张:“校长,是我,严四妮!我妈听说您病了,带我过来看看您!您怎么样了?”
“哎呀!还真是严四妮!”郑校长立刻笑了起来。
“两年不见,你已经长这么大了!好好好!”
郑校长是个很温和的知识分子,看着学生的时候都能感觉出来他对学生的关爱。
“一点小毛病,我家家属实在是大惊小怪了!”郑校长笑笑,指着凳子,“你们快坐,快别站着了!”
王汉云坐下来,打量了一下四周。
郑校长,家里不算富裕。
这房子还是简陋的土坯房,外墙斑驳,屋顶的瓦片也有些松动了。
屋里的陈设更是简单至极,一张破旧的木桌几把摇摇晃晃的椅子,桌上放着暖水瓶,搪瓷缸等生活必需品,再加上郑校长身下这张木床就是这屋子里所有的陈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