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是不会留下他这活口的,暗叹了口气想,你小子就认倒霉吧,是龙组的就帮我脱困,要是个真傻子,我是救不下你了.想到这我虎吼一声举刀就冲向那女人,那女人见我冲到双手一扬,戴在手上的黑手套如离弦之箭一般脱手飞出,离的太近了,我刚来的及闪身向旁一躲,那女人已如游鱼一般从我身边滑过闪到了两丈外,我脚下不停接着又向她身边冲,就在此时只听那傻强也大喝了一声,我偷眼一看,只见那傻强抡着那麻袋冲到一个黑衣人面前将头一低,又是头锤,看到他这招我心彻底凉了,这傻小子完了,面前一阵刀光闪过,两个黑衣人已将我左右夹在了中间,果然是刀头带着脚形斜坡的刀,这群人肯定是扶桑人无疑了,但他们怎麽没有全冲过来?难道只靠面前这两人就有把握将我收拾掉?管他们是怎麽想的呢,杀一个是一个,想到这我双手握刀向左面那人搂头就砍,砍到半途猛然一个三角步,闪到右面那人身前猛然使出裂天第六式,飞沙满天.
右面那人措不急防下被我一刀砍中,但我耳边却听到三声惨嚎,没时间想几声了,放倒这个后我人随刀转又急扑左面那个,但却扑了个空,待定睛一看,见左面这个早就倒下了,两眼之间还插着一柄带着红缨的飞刀,我一惊,回头去看傻强那边,只见他傻呼呼的笑着站在那里,但目光却有些紧张的看着房顶上,他脚边还躺着一个,地上明显能看到一片正在慢慢变大的血迹,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对面的房顶上站着4个人,包括那个没穿衣服的女人,但不远处的墙下却多了一具死尸,看打扮也是这些黑衣人中的一个,大惊之下我又抬头向房上看去,还是四个,死了四个站着四个,怎麽多出来一个?难道这新出来的一直都藏在付近?我怎麽一点感觉都没有?想到这我仔细的在墙上那四人中分辩着,是那个又矮又胖的,刚才并没见他在,不知为什麽我与这人的眼神一碰竟有种莫明的恐惧出现,如同在漆黑的森林中被一条毒蛇盯上一样,我浑身又开始冒出冷汗来.
正在这时,只听那又矮又胖的人用沙哑怪异的声音慢慢道:‘没想到京城一别又在这里见面了,傻小子‘.
身后的傻强道:‘你想不到的事多了,老小子‘.
那人又道:‘今天这事你看怎麽结束好?‘.
傻强笑了,这次的笑声一点傻气都没有,只听他边笑边道:‘您太高抬我了吧,有您在还有什麽结束不了的吗‘.
那人笑道:‘如没别的事我老人家就回去睡了,我这岁数的和你们小伙子比不了‘.
傻强又笑道:‘您老走好,我不送了‘.
我有些不解,就这样放他们走了?刚想开口问问这傻强,就见不远处的另一间房顶出现一人,只见这人一个纵跃跳过来后两手一挥,两团银光分打其中的两个黑衣人,身子却闪电般直扑那又矮又胖的黑衣首领,这时只听身后的傻强喊道:‘站住,不要拦‘.
一刹那我就看清了,这刚出来的人是许月蝉,我不急多想飞身也往房上冲,还没等爬上房呢,感觉肩膀被人踩了一脚,我一抬头,只见那傻强以如大鹏一样扑到了房上,我心里这个气呀,这兔崽子居然踩着我往上爬,但当我也爬上去后却被惊呆了,只见许月蝉面上一片紫黑,两眼紧闭气若游丝的已倒在了傻强的怀中,那四个人却不见了,刚才他们站的地方却有一条血线,延伸到了远方.
傻强从身上的衣服中摸出一只小竹筒,倒出几颗药丸塞进许月蝉嘴中道:‘快带她回衙,我随后就到‘.说完将许月蝉放到我手中顺着那条血线就追了下去.
我慌忙接过许月蝉掉头就跑,到了县衙门口踩着门口的一只大石狮子就爬进了院中,还没等到内院门口,听见声音的棋师伯早迎了出来,见状也是一惊,忙道:‘快将她放到床上‘.
我进屋将许月蝉放到床上后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