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土山堆的高过城头后我就站在山上望向城里,城里的敌军看来很平静,除了一部分站班的人外大部分都在向遥对着土山的城墙处般石运土,看来他们要加高正对着土山处的城墙,现在以近日落,我盯着城上也有两个时辰了,从时间上估算他们是每隔一个时辰一换岗,城墙两边角楼上的也是这样,中间的门楼中是守城官当值的地方,从角楼到门楼这段距离大约40丈,每隔20丈就有五名士卒在把守,门楼的正下方是城门洞,那里的城墙突出来大约一丈有余,和边上的城墙正好是一个直角,这个位置很好,三更时分拐角处会有个阴影面,那时是爬城的最好时机,我暗暗祈盼着,到时那里可千万别有敌军走过。
二更时分给我选的那300名士卒以全部集合在我的帐前,这些人全是罗士信从营内挑出来的,有很多我也都认识,我没向他们训什麽话,只是让厨帐的人马上送饭过来,没人是傻子,只要长脑袋会想事的都明白今夜有多危险,连我自己都知道这次的出击有多莽撞,可是不这样却不行,10日之限太紧了,紧的让我们除了强攻和爬城外没有任何办法可想。
临行前罗士信交给我一个锦囊,我将那锦囊贴身放好后笑道:“这个锦囊妙计我要什麽时候打开才对?”
罗士信摇了摇头,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锦囊内装的是小蝉在大业寺求来的平安符,你带着吧,听说还是很灵验的。”
襄阳城高10余丈,我紧贴在墙下仔细的听着上面的动静,看来一切还算正常,打了个手势让这300人全贴着城站好后,就轻轻轮起手中的挠钩甩上了城头。
挠钩搭到垛口间那轻微的脆响惊的我心都缩到了一起,城上似乎没有人发觉 ,我拽了拽那绳,见已钩的很牢后向与我一起上的另外9个人点了下头,就手脚并用的急向城上爬去。
当我爬上城头时其余的九人还离城头大约有四丈,我紧贴着门楼砖壁刚把身形隐在一处墙角,就听头顶门楼中有人说话道:“来人,再去拿坛酒来。”说完就听此人脚步腾腾的上楼了。
我脑袋嗡了一声想,这守城的将官是个傻子,当值竟还敢喝酒,他这一上酒不要紧,里边的亲兵出来还不发现我们?”这城楼两边都有门,但愿他别从我们这方向出来。
果然他的话音一落就有名亲兵答应着向门楼外走,这会我真感觉老天不长眼睛了,那个傻子兵是向我这边的门来的,从越来越近的光亮上看手里还提着盏灯笼,他只要一出来就能发现我们,我们这边顶多能上城10个人,弄死这个提灯笼的?只有这样办了,趁那名敌军没出来前我抽出短刀就站到了门边,他出来了,我从后面左手堵住他的嘴,右手一刀就扎进了他的太阳穴。
哪知我刚弄死这个楼上就有人喊道:“敌军上城了,快来人啊。”然后又听见桌椅酒坛倒地发出一连串的巨响,我此时气的两眼发黑,时运不济喝口凉水都他妈塞牙,听声音还是那个要酒之人喊的,他是怎麽发现我的?不是上楼了嘛?
这连串的响动一出来整个北门当时就热闹了,我知道这次完了,必需快撤,想到这我对着城下高声大叫:“听我号令,快撤。”说完转身就冲进了门楼。
城头上无数支火把亮起,几百名敌军也挥舞着刀枪直冲了过来,我冲进门楼的原因没别的,只想为顺绳下墙的兄弟们争取点时间,我是不能和他们一起走了,不然敌军一将绳索砍断谁也活不成。
门楼里酒气熏天,桌椅和酒坛菜盘等物也摔的满地都是,等冲到二楼借着楼中的牛油大烛一看,满屋都是用防潮油布捆扎的箭垛,一个人正在窗前哆哆嗦嗦的往身上套甲,见我上来惊叫一声就操起了身旁的一把刀,我此时恨他恨的后槽牙都痒痒,甩手就将短刀飞了出去,这个主儿看来是真喝多了,连闪都没闪就哀嚎一声摔在地上不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