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熊胆,这样吧,冰片算我送的,熊胆算你送的,别客气啦。”
这如何使得,我赶忙摇头道:“这样可不行,秦将军平时对我很好,他有病了我怎麽也要尽些心意才对,罗大哥您先走一步,我选些东西一会就到。”
罗士信摇头苦笑道:“既是这样那你就去选吧,我在这座茶楼等你。”
刚才想的到是挺好,可真轮到买时我却不知该买些什麽好了,转了一阵后我也进药店去了,本来只是想打听下秦琼这样的病应该吃些什麽才好的,那知那药铺老板好一张利口,被他一顿解说之下我顿实觉得他铺子里的药最少有一半都是秦琼这病该用的,大包小包的出了那药铺后我赶忙去那茶馆中找罗士信。
罗士信见我手中大包小裹的东西先是提鼻子闻了闻,然后苦笑道:“都是药?。”
见我点头他叹气道:“这下那药铺子可发财了,九郎啊,药也是能混吃的嘛?”
我一听这话那股子兴奋劲当时就没了,想了一下后丧气道:“那店老板说这些都是能治秦大哥病的药,那……那我找他去。”
罗士信赶忙拉住我苦笑道:“算了算了,哪有那个时间跟那药店老板磨牙,秦兄他内弟也开了片生药铺子,就当给他进货了。”
秦琼的家在长安城内的下马陵桥,我虽然知道,但却没去过,我和罗士信边走边谈着还没到秦家时,罗士信却忽然拐到一座大坟前上深施了一礼,我很惊呀,这麽繁华的地方居然有座坟?这是谁呀竟然有如此身份?等走到近前我才看到,那几丈高的白玉石碑上写着一段话:“贫民常衣牛马之衣,而食犬彘之食。重以贪暴之利,刑戳妄加,民愁无聊,亡逃山林,转为盗贼。赭衣罪徒充道,断狱岁以千万数。汉兴,循而未改。贾人有市籍不许以名占田也。若贾人更占田,则没其田业僮仆,皆入之于官,以塞兼并之路”。
这句话写得好,不知民之饥苦者断然写不出这句话来,但我却觉得眼熟呢,想了一会后恍然大悟,原来竟是汉武帝时当世大儒董仲舒的墓,怪不得有这麽大的身份,想到这我赶忙也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见我施礼罗士信笑道:“董仲舒乃汉武帝时的第一大儒,一生未受重用还差点被武帝斩首,但此人的见地却着实的不简单,这是他给武帝上进言书中 的一段话,不留名姓却将这段话刻于碑中用以警示后人,真了不起。
我笑道:“教我习文的柳先生也曾说过这话,他不佩服董仲舒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说那是在限制读书人的思想,但对于他给汉武帝上的那《天人三策》中的头四条,却是推崇备至,柳先生曾跟我说过,读书人若都能像董仲舒那样,百姓们就会有好日字过了。”
罗士信歪着头看了几眼后笑道:“怪不得人说玄甲营内无白丁,这一点我到要好好学学,免得他们笑话我那3000兵马都是大字不识的撕杀货。”
我苦笑道:“罗大哥见笑了,我也只不过是稍识些字而已。”
到了秦琼家门前那罗士信也不让通报抬腿就进,见他如此我也只好在后面跟着,哪知刚到内院就听到秦琼怒吼道:“好你个畜牲,谁给你这麽大的胆子?给我取刀来,我今天一定要斩了他。”
我和罗士信都吃了一惊,刚对望了一眼还没弄明白是怎麽回事呢,又听见内堂中有摔砸的响动和几个女人孩子哭叫求饶的声音传来,心知是出大事来,赶忙三步并两步的向内堂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