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定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我从没想到过,这个家族的秘密竟然深不可测。但既然已经走到这里,再往前一步便是生死未卜。我已无路可退。”他拿出随身的一个小工具包,似乎是早有准备。
马不及点点头,两人合力将铁门慢慢推开,一阵寒气扑面而来。门内的空间幽暗潮湿,依稀可见一间摆放着古老物品的房间。房间中央的高台上,赫然伫立着一尊古怪的雕像。那雕像的眼眶空洞无神,却仿佛透过黑暗注视着他们,令人不寒而栗。
“这就是林家所守护的禁忌之物吗?”马不及盯着那尊雕像,声音低沉。
林定轻轻点头,神色凝重:“传说这雕像承载着古老的诅咒,一直以来林家每代家主都会在它面前守夜,以平息它内在的怨灵。可数年前,家主却突然不再守夜,诅咒也开始愈发诡异。这便是家族中无人敢提及的禁忌。”
马不及眉头紧锁,心中已有所悟。他缓缓向雕像走去,观察到雕像底座刻着一行用鲜血书写的文字。他轻声念道:“以血为契,终生守护,若有违背,必承恶果。”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峻,这诅咒便是林家命运的枷锁,一代代人被它牢牢束缚,无法逃脱。
突然,雕像的双眼中竟慢慢渗出血泪,顺着面部的轮廓滑落。与此同时,马不及感到周围的空气逐渐变得沉重,仿佛整个空间被无形的力量封闭。他转头望向林定,发现对方的面色苍白,显然也感受到这份压力。
“马先生,看来这怨灵果真被触怒了。”林定颤声说道,双手合十,似乎在默默祈祷。
马不及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凝视着雕像。他将双手放在雕像的肩部,冷静地说道:“如果这是诅咒的源头,解开它的方式也必定藏在其中。”他闭上眼睛,集中心神,缓缓地用手触摸雕像,试图寻找到任何隐藏的机关。
就在此刻,他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幅模糊的画面——那是林家某位先祖的影像,身披祭袍,神情庄严地立于雕像前,口中念诵着晦涩难懂的经文,随后举起短刀,刺入自己的手心,将鲜血涂抹在雕像之上。随之而来的,是雕像眼中怨念的逐渐消散,四周的黑暗也随之缓缓褪去。
马不及心头一动,意识到这是破除诅咒的关键。他睁开眼睛,转头看向林定,沉声说道:“我知道如何解除这诅咒了。只需有人以鲜血供奉此雕像,才能抚平它的怨念。”
林定脸色微变,眼神中既有恐惧,也有决然。他知道自己若不去承担,林家的诅咒将永无止境。沉默片刻后,他毅然拿出一把短刀,毫不犹豫地割开手掌,将血液滴在雕像之上。血液滑落的瞬间,雕像微微颤动,仿佛在接受这份供奉。
突然,整个房间如同被刺眼的白光充斥,马不及被光芒逼得闭上双眼,耳边传来低沉的钟声,那钟声仿佛来自遥远的过去,又仿佛在宣告诅咒的终结。等他再度睁开眼时,雕像的血泪已完全消失,房间也恢复了寂静。
“林先生……诅咒,真的解除了。”马不及轻声说道,眼神中满是释然。
就在这寂静的余韵中,马不及忽然察觉到一丝异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古怪的焦灼气味,仿佛有什么正在暗中燃烧。他凝神观察,发现雕像背后的墙壁上渐渐显现出一些模糊的字迹,那字迹似是被炽热的力量刻画出来,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逐渐清晰。
林定望着那字迹,脸色煞白,喃喃道:“这是祖上留下的……绝密文字,只有家族承受诅咒之人才能看到。”他的话音刚落,字迹中几个字符赫然变得更加清晰,形成一句话:“吾林家每代守护者,终将承受诅咒之痛,唯有血契之人能使怨灵安息。”
马不及眉头紧锁,心中猛然涌起一阵不安。若这诅咒的终极意图是要一代代的林家人牺牲自己,那么林定的供奉恐怕也只是暂时平息,最终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