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难的,是我找人买了二手机器,打算加快口罩生产的速度质量。
可结果,一买回来才用了小半个月就三天两头坏。想要请个工程师修一修,改进下生产线愣是找不到人。还有……还有……”
薛鹏看了一眼朱弦越,有些赧然不好意思。
朱弦越大方地说道:“不管有什么麻烦事,直接和我说就行。我也是厂子的一分子,理应为厂子排忧解难。”
薛鹏叹气说道:“弦越啊,这事,真是有些对不住。
就现在这情况,咱们要是解决不了原料的问题,后面你订的那些口罩,我只能说一句抱歉了。”
“还有防护服,也只能谢过你的好意,我们这的确产能不足,恐怕连那些压上了个人信誉的客户我都不一定搞得完,说不得只能赔钱找人买了货品……补给人家。”
后面的话薛鹏没说,但大家都知道。
薛鹏看着日子红火,可大头的钱都是朱弦越给的,才刚开工不久,就算挣了一些订单也远远称不上有多少积蓄。
如果到时候交不了货得买别人的货,当然要亏不少钱,说不定刚有点起色的家业就得这样败落下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话说完后,压力都给到了朱弦越身上。
朱弦越神色如故,一壶茶喝完,自顾自倒了开水续上。这一次他倒是没有继续喝茶,而是拿着热水倒入搪瓷杯子,随后握着杯子取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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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这样,倒是看起来问题不大嘛。”
“当然,大家伙说的问题的确是很现实呀,地处内陆,交通不便。
这附近别说是铁路港口,就是有一条像样的路都没有。
罐头厂还好,薛岔村连一条县道还要等几个月才能修完。”
薛鹏下意识想要点一根烟解乏解压,但一转眼看到场上还有个女士,又默默将伸到一半的手收回,轻声说道:
“弦越,咱俩都不是外人,生分人。能不能和我说句实话,接下来要怎么办?这厂子,还能不能做下去?”
朱弦越从怀里拿出两万块钱,说道:“这钱,是我的注资。
厂子还要办,不仅如此,还要大办。原料没有,那我们就自己招人,自己去做棉纱厂。
去收购棉花,把整条产业链都纳入手中,让人没法卡我们自己脖子。
这两万块,还只是个开头,后面还缺多少,只要是该花的,都别二话!”
薛鹏指着那两万块钱,尽管已经是见过许多钱了,可还是有些不敢置信:“这,这…弦越,你就不怕……”
朱弦越打住话头,说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信得过薛大叔,后面的话您也别说了。”
薛鹏按住话头,把心放了回去,他看了一眼朱弦越身边静静坐着的刘月朝,说了句公道话,心道:“棉纱的问题还好,可是,罐头厂的原料,恐怕没法这样办呀!”
:()我在明末穿梭1982:争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