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这么多价值连城的东珠,莫非你们是……”
少年郎小心翼翼的环视了四周一眼后,确定安全,“李将军,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能否借一步说话。”
李俊业反正闲暇无事,便潇洒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少年郎显然对济南无比熟悉,七拐八拐之后,就将李俊业带上了一个茶楼,这个茶楼名气并不大,甚至还有些偏僻,但其在地势略高,登上茶楼顶层,西城的城墙尽数在目。
“你究竟是何人?”
西边晚霞如火,两人凭窗而坐,李俊业边坐下之后,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少年郎微微一笑,“我看李将军刚才的神情,或许李将军已经知晓我的身份,李将军尽管大胆的猜测一下。”
李俊业伸出右指,悄悄地在茶桌上写下了一个“王”字。
“李将军果然是好眼力,仅凭几颗东珠,就识得了我们身份。”少年郎双手一拱,脸上露出的尽是钦佩之意。
“你究竟是王府什么人?”李俊业继续逼问道。
少年郎道:“李将军,实不相瞒,孤乃是德王次子济阳王朱慈灼。”
“你是济阳王朱慈灼。”李俊业惊讶地问道。
“孤王正是。”朱慈灼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你找我究竟是何事?莫非你们德藩已经想通了打算助饷守城。”李俊业拿起了茶杯,心情舒畅的一品。
“非也,藩王干政,不合祖制,从来都不是小事,父王投鼠忌器,也是在情理之中。”朱慈灼针锋相对。
“既然不是想通了来捐银助饷,你找本将军,到底是为何,本将军也是忙中抽闲,若无要事,济阳王还请让本将军先行回去。”李俊业希望落空,甚为不悦。
朱慈灼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盈盈地拿起茶壶,轻轻地将李俊业身前的茶杯满上。
“李将军勿躁,我父王也并非愚鲁之人,此事不见得没有商量的余地。”
“此话怎讲?”李俊业的态度稍有缓和。
“李将军想必也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我德藩目前的困境。”
李俊业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朱慈灼继续说道:
“我父王心中也清楚,如果济南守不住的话,我德藩恐怕无所孑遗,故而我父王是想千万百计能够守住济南的。
难是难在藩王不得干政上,如果我德藩助饷,朝廷猜忌必会降罪,然两害取其轻,若是建奴真是铁心攻城,果真是敌我兵力悬殊,我父王愿意助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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