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抱着婴儿,一只手在地上坚强的爬行。
这场景,让城上的人看得血脉喷张,但也无可奈何。
“城上的人,你们可看清楚了,这些都是你们的亲人,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敢出城救他们吗?”
“难道你们就忍心眼睁睁地看得他们一个一个的在你们眼前折磨致死吗?”
城上的鸦雀无声。
看到自己老婆和儿子在城下被建奴如此折磨,赵百户肝胆俱裂,急匆匆的跑到王永坚的身前,含着泪道:
“大人,请开城门,卑职愿意带领麾下家丁,跟建奴决一死战。”
“你是疯了吗?建奴这明显是诱敌之计,谁出城,谁就是去送死。”
王永坚冷静地呵斥道。
“大人求你了,我四十多岁了,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我夫人和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咱也不活了,就算是送死,我也要像男人一样出城,让我家三口死在一起。”
“啪”
王永坚气愤至极,当即一耳光呼在赵百户的脸上:“混账,你要死,并不足惜,可是城门一旦打开,建奴借机夺门怎么办?”
“靖海堡三百七十余户的身家性命,全在本官身上,本官岂可儿戏。”
王永坚这一耳光总算是把赵百户给打醒了,赵百户无可奈何,只能无助的趴在城墙上,看着自己妻子和儿子的身影,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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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奴等了许久,见城上依旧没有反应,开始不耐烦了起来。
那拔什库继续大喊道:“楼上的男人,既然你们甘心当缩头乌龟,那就请你们看好了,看我们是如何将堡外的这些人慢慢地一一杀尽的。”
拔什库,话音刚落,当即搭箭上弓,闪烁着寒光的箭镞对准的正是赵夫人的后脑。
建奴故意缓慢的开弓。
“不……”
赵百户捶胸顿足的在城墙上大哭大叫起来。
赵百户大哭大叫的样子,引得城下的建奴一哄乱笑。
拔什库抿弦在手,嘴角轻轻一挑,这支箭已经对准了赵夫人的后脑。
“嗖……”
这支箭即将要离弦的时候,城墙上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弦响之声……
紧接着,一支两尺余长的弩箭已经射穿了拔什库的面门,可怜的建奴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就从马上一头栽下。
拔什库的倒下,让这些建奴全部瞬间懵,在他们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城墙上又传出一声沉闷的弦响声。
“嗖……”
刚才叫的最欢的那个建奴的脖子已经被一支弩箭直接贯穿,这个建奴没挣扎几下,也跟着从马上栽了下来。
这个建奴的死,这一次他们看得亲切,这一弩完全贯穿了他的颈部,直接将他颈部的铠甲射个对穿。
建奴们震惊了,尽管这个建奴明显已经在百步之外,可是依旧被神秘的武器直接将铠甲射个对穿。
对穿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个神秘的武器能够直接射穿两层铠甲。
这些建奴当即被吓了个半死,再也没有了刚才嚣张的气焰,纷纷打马向后退,离的远远,尽量躲开这个神秘武器的偷袭。
就在建奴转马回退之时,又一支弩箭破空而出,正中一个建奴后背,随即那个建奴就像断线的风筝一下,飘飘然的在移动的马背上飘下。
“快撤……”
未战已陨三人,且皆是一箭毙命,剩下的建奴早已被吓得脸色惨白,肝胆寸裂,没命儿似的往外狂奔,哪有心顾及护城河下的俘虏。
就在建奴打马回撤的这个当儿,护城河内迅速爬出了几个青壮,将赵夫人和他的孩子救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