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已,悲愤地他不停的以头叩地,没一会儿,额头上已磕出一大片血迹。
“带走!”李俊业不想给他太多的表演时间,冷冷冰冰地下令。
两个随即将黄国梁如拎小鸡一般的拎起,架着往院外拖去,其他的人则被军士们围成一团,将他们全部束缚双手之后,悉数带走。
古阐那边得令之后,便分了好几队,按照名单前往济南各处拿人,一时济南城内弄的是鸡飞狗跳。
到了晚间黄国梁全家老小,包括参与密谋的那十几家富户全部都被捉拿到了军营。
到了军营之后,对于那十几个富户李俊业连审都懒得审,先拉下去用一遍刑再说。
骨头软的见了那些毛骨悚然的刑具,还未来及用刑就已经招了。
骨头硬一点的先来一遍,不招再来一遍,再不招,再来一遍要么是自己招,要么是被折磨而死。
没多久的时间,十几份供词就依次递上了李俊业的面前。
李俊业已经先抓了两个舌头,早已知道他们密谋的具体情况,对于递上来的供词,他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而宋学朱和张秉文二人,却是用足了功力,面对十几份供词,他连一个字也舍不得放过,一定要尽力发现案由。
“李将军,光从这十几人的供词来看,他们和黄国梁一起密谋拒绝助饷守城,用所筹之银两带建奴破城后用于买命,这确是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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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像对于黄国梁密信勾结建奴一事,似乎全然不知情。只怕他们和黄国梁要分别对待。”
十几份供词出人意料的一致,都承认将原本用于助饷的二十五两银两,留着等建奴破城之后献给建奴用于买命,全然没有一人提过涉及黄国梁密信之事。
这封密信本来就是李俊业让玄常子昨夜偷偷塞进他书房的,本就是无中生有之事,他们的供词没有一人提及此事,李俊业心中自然明白因由。
便道:“依两位大人之事,这些人又将如何处之。”
“依我之见,宁将银子献于建奴,也愿捐出用于守城,全然置济南军民几十万人性命于不顾,这些人就算不涉及密信也该杀。”
张秉文首先斩钉截铁地发声。
宋学朱叹了一口道:
“虽然这些人做法确实该杀,然而这终究是未遂之事而已,罪不置死,依我之见,不如让他们缴纳钱粮赎罪,一来惩罚了他们,二来守城急需粮饷,可以解决我们的燃眉之急。”
“虽是死罪可恕,但活罪难逃,这些人理应仗责之后发配三千里,怎可让他们交出一些钱粮,就免了他们的活罪。”
张秉文气愤不已,拍着桌子大声叫道。
宋学朱无奈,只得叹了一口气道:“将他们杖责流放,虽是心快,只不过是一时心快而已,然而粮饷去哪里筹。”
“这……”
面对宋学朱的逼问,张秉文一时语塞,现在城内第一要务就是解决粮饷问题,解决不了粮饷问题,守城就是枉然,这是当务之急,容不得差错。
宋学朱继续说道:
“不如先派人去衡量他们的家产,限定他们拿出一部分来赎罪,这样既能解我们的燃眉之急,又能惩治他们。”
“这些人都是守财奴而已,罚没他们每家这么多银子,比杀了他们还要痛苦,一样可以惩罚他们,如此一举两得之事,何乐而不为。”
“我支持宋御史的主意。”李俊业沉思了一会儿后,当即发声。
其实按照李俊业个人做法,恨不得将他们全部拉到菜市口去杀了,然后将他们的家产全部充公。
然而大明是有王法的,此时的大明还未到京师陷落,崇祯殉国的崩溃时候,总不能如此般随心所欲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