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吃完晚饭後,背着双手,在院子里溜达着消食,眼见好几家邻居匆匆去了後院,易忠海叹口气,这个院子真是不让消停啊,後院又出什麽事了?
还得他一大爷来解决。
“柱子,後院怎麽回事?”易忠海溜达过来,正好瞧见柱子双手插兜,斜靠在柱子上,一脸鄙夷和嘚瑟。
“呦,一大爷,您还不知道啊,都抢着去给徐槐家干活呢。也就是当了个保卫科队长,这群家伙,立马过去舔徐槐去了。”
何雨柱满脸鄙夷,你们这群人,真不要脸。
呸!
瞧瞧我何雨柱,早早就是徐领导的外线了。
等哥们哪天立了大功,吓死你们。
“你怎麽不去?”易忠海有些失望,也有些担心,徐槐这人缘,是越来越好了,那以後院子里还有他什麽事?
何雨柱摆摆手,徐领导不让我去。
再说你不懂!
徐领导说了,我们要制造假象,迷惑敌特。
要不我能背地里说徐领导坏话?
“我不稀得去。”
易忠海老怀甚慰,柱子就是傻。
这时候,一个穿着绿幽幽制服的年轻小伙跑进来,是邮政的邮递员。
易忠海看见邮递员小石的时候,神色有些不自然,匆匆迎上去:
“怎麽这麽晚还送信!把我们院的信,都交给我吧。”
“哎呦,这可不行易师傅,这次不同往日,是汇款单,必须得交到本人手上,中午来了一趟,没见到人,这不晚上顺路回家,就给捎过来了。”小石摇摇头,拒绝道。
“谁……谁的汇款单?”一大爷紧张到说话结巴。
“後院是有个叫徐槐的吧?是他的!”小石挥挥手。大步向後院走去:“易师傅下次再聊哈。”
何雨柱随口问道:“一大爷,你跟邮递员也挺熟啊,你这人缘可真不错。”
“见过几次,见过几次。”易忠海暗自松了一口气,又皱起眉头:“你说,谁会给徐槐汇款??”
……
汇款单?
後院灯火通明,十多个工人正在加班干活,徐槐给的是包工的价,所以他们干活也有激情,早点干完,早点拿到钱。
几个轧钢厂的邻居笑呵呵地抽着牡丹,干些力所能及的小活。比如递个东西什麽的。
邮递员小石把汇款单递给满腹疑惑的徐槐,他除了徐有根之外,再没有亲人了丶
谁给汇款呢?
他低头看着汇款单上的名字,不认识,是江苏费捷,金额是三十块。
这是谁呀?徐槐看着邮递员小石:“是不是送错了?我不认识他?”
“没错,就是南锣鼓巷95号,徐有根之子徐槐收。”小石急眼了,怎麽能说他工作不认真呢,他可是核实了好几遍。
“也有可能是汇款给你父亲的,说不定是你父亲的朋友,或≈x4b7e;以前欠了你父亲的钱。”小石又道。
言之有理!
可徐有根蔫不拉几的,没听说他江苏有朋友?如果是人死之後欠钱还债,那这个费捷算是讲究人。
不过一切要等到徐有根回来,才能知晓。
那个便宜爹,是死是活?
到底在哪?
……
晚上十点,徐槐回到招待所。
之前空间得到了拓展,他没来得及,现在,徐槐要试一试空间能不能修复收音机。
空间内的收音机,是从织田千浩家里拿到的。
在徐槐意念的控制下,点点蓝光萦绕在被隋波摔毁的收音机上,肉眼可见的速度,之前有裂缝的外壳,正在快速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