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加快脚步往南锣鼓巷走去,每隔一会,就用嘤嘤怪的视线看一下。
连复居然还在试图把嘤嘤怪引出来,难道连复连一条狗都不放过?
咦!
新蔡呢?
徐槐第四次通过嘤嘤怪的视线看到,刚刚还在连复身後的新蔡,消失了。此时,两方距离不过百米。
当即,徐槐警惕地查看四周,脚步放缓的同时,侧耳细听。
孩童的嬉闹声!
两口子吵架声!
两口子揍孩子的哭声!
两口子床上打架声!
徐槐从乱糟糟的声音中,捕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就在前方五六十米处。
那里是胡衕拐角!藏着人!
徐槐立马贴着墙,脚步无声,靠近拐角。匀称地呼吸声越来越清晰,同时听到有些粘牙的咀嚼声。
再吃大白兔奶糖?
徐槐一步踏出,果然看到新蔡靠在墙上,双臂抱胸,一只脚踩在墙面上。
当她馀光看见一道身影突然从墙角出现,反应迅速的新蔡要摸枪时,徐槐抓住她的胳膊,往怀里猛然一拉。
同时一记下勾拳,击打在新蔡的下巴。
电光火石间,新蔡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在失去意识之前,新蔡看见了徐槐的脸庞,她知道,自己完了!
绝望的念头刚刚升起,还没来得及蔓延,便没了意识,向後倒去。
徐槐将其拉进怀里,迅速拖到拐角处,把烂泥一般的新蔡靠墙放下。
然後探头看向树枝堆放的角落,连复似乎也感受到了身後的异样,猛然回头,当即脸色一沉,拔枪在手。
新蔡不见了!
……
夜色中
五道营胡衕的外贸公司,上下十几号员工,仍旧在待命。
晚上九点多,陈迹没有等到宁海泽,却等到了另一位领导,级别还在宁海泽之上。
这位领导除了公司开业那天,打过一个电话后,一直不曾来过这里。
陈迹没想到,夜里这位领导会突然过来。
他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陈迹,去你办公室。”国字脸的领导面无表情,陈迹忙带着领导回到办公室。
国字脸领导阻止了陈迹泡茶,沉声道:
“两件事!第一件,宁海泽因为擅自行动,被停职调查,以後这个部门你负责。”
“第二件事,就是你们部门的职责,今天重新跟你强调一下。”
停职调查?陈迹内心惊骇,他突然意识到,这次敌特潜伏入境,比他想象的问题要严重的多。
当初他就不同意宁海泽的计划,奈何他的不同意见,被驳回了。
所谓的放任敌特自由活动,放长线钓大鱼当然可以,但不能在京城!
况且这次那些遗老遗少的小串串,要杀的人是徐槐。
徐槐现在是京城公安的招牌人物,但凡徐槐出点什麽事,都是大事!
但让陈迹没料到的是,宁海泽胆子这麽大,居然没有跟上面汇报过,就贸然采取行动。
同时,陈迹也越发好奇,那几个敌特身上,到底有什麽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