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轧钢厂调查吗?”
徐槐点头:
“即便我不进≈x38c9;轧钢厂调查我父亲的死因,他们也可能会对我下手。
“而且我进入轧钢厂,也能起到一个打草惊蛇的作用,让他们从暗处走到明处,看看到底是谁在陷害我们父子,又有什麽目的。”
“好,你很勇敢,证明我没有看错你,你放心大胆的去做,我会在背後给你最大的支持。”齐振东沉声道。
随即,三人又讨论了一下细节问题。
送走徐槐和韩云后,齐振东抱着双臂站在窗户旁,许久未动,他隐隐察觉,这可能是一件大案,很大几率像徐槐怀疑的,是敌特在活动。
齐振东转身走向茶几,想抽根烟,只是看着光秃秃的茶几,他愣住了:
“咦,我那两盒烟呢?”
大院门口,徐槐给韩云递了一根特供的白盒中华,韩云对徐槐竖起大拇指:
“你完了,齐局长每个月也只有一条特供烟,你一下子顺走一盒。”
“韩哥,你可拉倒吧,我可看见了,另外一盒没拆的被你装兜里了,你右边兜里,还顺了一包特供茶叶。”徐槐咧嘴。
“……”
两人哈哈大笑。
从此,徐槐爱上了汇报工作。
……
南锣鼓巷95号
晚上八点,天刚擦黑,穿着自己衣服的徐槐,晃晃悠悠地回来。
前院的住户大都坐在院子里,一边乘凉一边聊些家长里短,瞧见徐槐回来,纷纷笑着打招呼,男同志的香烟从四面八方递过来。
然後大家伙都闻到一股子香味,仔细一看,徐槐手里拎着两副鸭架。
今天下午,大家伙可都瞧见了,钱大千是穿着白色警服回来的,之前还怀疑徐槐吹牛的人,现在彻底服了。
钱大千一个初中毕业的傻小子,都能安排进公安局,再也没人怀疑徐槐。
钱大千憨笑着小跑到徐槐面前:“哥,你回来了。”
“全聚德的鸭架,拿回去熬粥。”徐槐将两副鸭架递给钱大千,从大院离开后,他和韩云去了一趟全聚德,点了两只烤鸭几个菜,吃得满嘴流油。
“哥,我不要。”钱大千摇头,咽了咽口水。
其他人可都眼巴巴地盯着徐槐手里的鸭架,物资匮乏的当下,京城老百姓鲜肉根本买不到,也都舍不得花钱买肉。
而徐槐确实顿顿好吃好喝,谁能不羡慕?
他们更羡慕钱家,最起码能跟着徐槐沾点光。
“拿着吧,我家也没法开火,再放坏了,一会到後院找我。”
“行,哥,那我就收下了。”
钱大千美滋滋地跑回家,好一会才满嘴冒油地跑出来,他着实没想到,两副鸭架里,还有一些片好的鸭肉。
钱家对门的闫解成瞧见这一幕,酸溜溜地啐了一口:“狗腿子!”
贫穷夫妻百事衰!
和小叔子挤着一间房的於丽翻着白眼,不满道:
“你有本事,你也狗腿一个给我瞧瞧?人家钱大千现在可是吃公家饭的,不像你就知道窝在家里!”
“我有什麽办法,要不是徐槐,我能被开除?”闫解成恨得徐槐牙痒痒。
於丽用扇子用力扇着风,耳边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回怼道:“那还不是因为你没本事!”
“都少说两句!”刚进门的闫埠贵跺了跺脚丶“老大,要我说,你就去求求徐槐,让他也给你找份工作。”
“爸,你觉得可能吗!”闫解成有些心烦气躁。
闫埠贵恨铁不成钢:“怎麽不可能?你去给人家跪下道歉,然後再给拿五百块钱,我就不信徐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