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还是秦颂吗?”身后的助理被秦颂的变化惊到了,也不管老板还在,当即就和一旁的同事八卦了起来。
“秦颂居然敢这么对陆总说话?她是疯了吗?”
同事:“都说一孕傻三年,我看啊,她是怀孕把脑子整坏了。她以前看见陆总,哪一次不是卑躬屈膝的上来舔?现在仗着一个破了产的老公,竟然敢给脸不要脸,除了脑子坏了我找不出别的理由。”
“诶?”助理眯起眼睛,“我倒是能找到一个别的理由。”
同事看着他:“什么?”
助理:“裴行之刚刚破产的那段时间,秦颂曾召开了一个记者发布会。在发布会上,她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不会和裴行之离婚,并且从今以后还要和裴行之好好过日子。”
“依我看,她会有现在的变化,很有可能是因为她真的回心转意想和裴行之好好在一起了。”
“不可能。”同事想也不想的否定,“秦颂就不是那样的人。裴行之没破产的时候她都不悔改,现在破产成穷光蛋了,她怎么可能突然改?改了去和裴行之住出租屋吃糠咽菜吗?”
助理:“嘶……也是哦。可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秦颂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同事:“我有一个……”
“说够了吗?”
陆以白蕴藏着怒气的声音突然响起,把两个人的八卦猛地打回肚子里。
两个人齐齐低下头,一声都不敢再吭。
陆以白松开紧攥的拳头,缓缓转身目光阴寒的盯着面前的两人。
“我给你们开那么高的工资是要让你们来讨论这些的吗?”
“陆总对不起。”两人齐声道歉。
陆以白:“再有下次,就直接滚蛋。”
“是。”
陆以白冷冷的瞪他们一眼,把手伸进西装口袋从里面掏出一张名片:“来个人等在这儿,等裴行之出来就把这张名片递给他。”
八卦的助理赶忙上前双手接下名片:“陆总我来!”
陆以白:“知道该说什么话吗?”
助理语气肯定:“当然知道!请陆总放心!”
陆以白轻轻“嗯”了一声,转身去了楼上。
“想问什么就问,老偷偷摸摸的看我干什么。”
上完厕所出来,秦颂突然道。
裴行之微微一愣,随即不好意思的笑了。
从遇见陆以白开始,裴行之就总是偷偷的去看秦颂。秦颂早就注意到了。她猜裴行之心里装着事,便想等他自己开口问。可等了十分钟,裴行之都一声不吭,秦颂率先沉不住气,就只得主动抛出问题。
裴行之沉思了几秒,才问道:“你怎么,突然对陆以白这个态度了?”
秦颂反问:“我不该对陆以白这个态度吗?”
裴行之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有些突然,因为你从前是喜欢他的。”
“我从前是眼瞎。”秦颂吐槽起自己来也毫不留情,“从前喜欢他,那是被猪油蒙了脑子。就他这种自私虚伪,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烂人,我早该看清他了。”
“嗯。”裴行之只回应了这一个字,听不出来他是什么情绪。
秦颂抬眼望着他:“你怎么会觉得突然呢?我之前不是因为记者的事骂过他了吗?我早就不喜欢他了呀。”
裴行之:“我知道,但那时……”
那时他是怀疑的。
“那时什么?”秦颂追问。问完又自己说出了答案:“那时的你并不相信我,以为那不过是我耍的某种手段?”
“……”这话有点难听,但裴行之却不得不承认,因为他不愿意对秦颂说谎。
“是。我那时候的确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