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哼哼哼......”
姚儿见状忍不住抿嘴一笑。
“看你这样子,恐怕是要食言了。”
“哎呀,你休要取笑我了。”
袁淑仪擦着耳根的汗珠说道。
“哎,你久居宫中,可知道那个萧辰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姚儿欠着身子问道。
“嗯......我也只是听到后宫寺人嚼了些舌头。”
“他们说啊,那个萧辰和陛下在鸡笼寺里畅谈了整日,于是就来到了宫里。”
“因御史中丞孙庆绪等人在朝堂上说他没有资格进谏,陛下就封了他员外散骑侍郎。”
“哦?竟有如此怪异之事!”
“不仅如此,他没到宫中几日,便提出什么革新之策来。”
“陛下竟然采纳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至于这后来嘛,我就不清楚了。”
“后来又同七叔去湘州赈灾,听说他现在音讯全无,怕是被人害了也说不定呢。”
姚儿说着便捻起了衣袖。
“呦呦,怎么,看样子你那个蛮人很关注嘛。”
袁淑仪轻声笑道。
“呸!那般无礼之徒,本宫才懒得搭理!”
“越说越有趣了,看来你们见过喽?”
“你可别乱猜啊,我下次要是见了他,定要为朝廷除害不可。”
“你这小蹄子,心思还是那么毒辣!”
\"就那种蛮人,死不足惜。就是不知道咱们公主舍不舍得呢......\"
“哎呀,你休要胡说了......”
二人皆满脸通红,捂着嘴儿笑了起来。
姚儿自知被看透了心思,只得逼着袁淑仪又吃了一杯不说。
日落时候,袁昂从大门外快步奔来。
到了正堂门前俯身跪地叩首。
“不知公主驾临,老臣罪该万死。”
屋里竟然没有动静。
于是袁昂再次叩首。
“公主驾临,未能迎候,老臣罪该万死!”
“奴婢叩见尊主。”
一个婢女在身边轻声唤道。
袁昂皱眉瞥了一眼。
“娘娘和公主午间吃醉了酒,已经睡下了。”
“哦......”
“知道了,退下吧。”
于是袁昂欠着身子朝里面探了探头,只见里屋的木榻上有两个裹着内袍的女子,红噗噗的脸蛋儿左右相对着;公主隆起的臀部将纱袍撑开一角,双腿间通着一条幽暗的缝隙,让人充满了无尽探索的意味。
袁昂见状后急忙转过了脸,而后示意婢女用布帛将门掩了起来不说。
清晨树枝上有鸟鸣阵阵,时不时抖落掉几片半黄半绿色的梧桐叶。
萧辰站在窗前伸了个懒腰,低着头眯眼瞅了瞅左边锁骨上一块儿黑色的三角形结痂,轻轻的抚了抚,忽觉得凉飕飕的,于是拾起地上的麻袍裹好了身子。
楼底下的侍卫从昨晚到早晨已经轮岗换了三波,只有那领头的裴之礼仍旧岿然不动。
“郎君,膳食已备好了。”
一个书童来到门口说道。
“好啊,先放到那儿吧。”
“是。”
萧辰端起一碗粥,又盯着桌子上的那个锦囊思量了许久。
在湘州救灾差不多有两个多月,哪里见过索虏了,怎么就有人不远千里登门致谢呢。而且信中写的很明显,就是要同自己联盟,里应外合,进而把南国边境的城池拱手送给他们,这不是扯淡嘛!
首先没见过索虏,再者说自己又没有兵权,能用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