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禄转身之际,无意中触动了机关,书房中刹那间杀机四伏,数十支箭矢如暴雨倾泻而出。
在这生死关头,小果赖迅速反应,身法敏捷地上前,一把拉过天禄。
书房之内,箭雨呼啸,每一寸空间都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面对突如其来的危机,小果赖一鼓作气,在一片混乱中,他冷静地拉着天禄穿梭于箭矢缝隙,躲避着致命的攻击。
二人身形交错间险象环生,最终凭借着默契与机智逃出生天。
书房内的动静很快引起杜府护卫们的警觉,一时间府内剑拔弩张。
经过一番激烈搏斗,两人最终成功逃离险境,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留下杜府守卫们错愕的目光。
杜县令闻讯赶来,脸色铁青,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一向行事谨慎的他,此刻再也无法压抑心中怒火,决心要将潜入者连根拔除。
他深知墨砚舟一行并非等闲之辈,为了确保自身利益,必须先发制人。
他步入书房,谨慎地打开密室入内检查了一番,确认无误才再度返回书房。
杜缪步出书房,命人严加看守书房,随后冷哼一声,折返回县衙。
而天禄和小果赖,则气喘吁吁地奔回德发客栈。
小果赖一进房间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说:“这天禄,差点把咱俩的命都搭进去。”
天禄也满脸懊恼,“谁能想到那书架上竟还有机关呢?”
墨砚舟微微皱眉,看着两人狼狈的样子,问道:“你们如此慌张,究竟发生了何事?”
他分明记得自己只让天禄监视那卖田螺的摊主来着,怎会差点把命给搭上?
天禄定了定神,把在杜府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包括触动机关以及和府卫交手的事。
墨砚舟听完,轻轻敲击着桌面,“看来这杜缪不会善罢甘休。”
乔惜听罢,眉头微蹙,眸色转黯,“这杜缪果真不简单。”
小果赖将杯中水一饮而尽,“那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
乔惜微微颔首:“这杜缪在逸水经营多年,我们初来乍到,若是他暗中使坏,我们怕是防不胜防。”
墨砚舟眼神一冷,“他若敢来,我定让他知道招惹我们的下场。不过,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此时,杜缪在县衙中来回踱步。
他的师爷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大人,那墨砚舟毕竟是右相,我们这样贸然行动,怕是不妥。”
杜缪却冷哼一声,满不在乎地说道:“他如今在我的地盘,又未曾表明身份,只要做得干净利落,谁又能知道是我所为?”
言罢,他便招来几个亲信,低声吩咐了几句。
不多时,一群黑衣人趁着沉沉夜色,悄无声息地朝着德发客栈潜去。
客栈中的墨砚舟早有防范,他一脸严肃,三令五申地交代乔惜不要出门,又将一把锋利的匕首递到她手中,目光深沉地强调:“不管听见什么,千万不要出来!切记!!!”
乔惜攥紧手中的匕首,,眼神坚定,用力地点了点头。
墨砚舟继而又安排天禄和小果赖,在客栈周围设置了一些简易的机关。
当黑衣人靠近时,触发了机关,一时间,几道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地传来。
但这些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他们迅速调整,草草地包扎好伤口后,继续朝着客栈冲来。
小果赖在屋顶上看到这一幕,小声对天禄说:“看来这杜缪是铁了心要对付我们了。”
天禄握紧了手中的武器,“那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墨砚舟伫立在客栈二楼的外廊下,看着蜂拥而至的黑衣人,嘴角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