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让墨砚舟将方盒放下,从中取出一本册子递给他们:“这是规则,你们研究研究。”
一刻钟后,乔惜提议:“咱们来两局如何,实践出真知。”
墨砚舟与赵黎川会意地对视,默契地点了点头。
试玩两局后,墨砚舟和赵黎川展现出了过人天赋,已对规则了如指掌,学会了胡牌的窍门。
唯独温泽央这个小笨蛋,怎么都学不会。
温泽央苦恼:“怪我,脑子生得笨。”
乔惜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宽慰道:“不碍事,就当交学费了,交得多了,自然也就会了。”
温泽央眨巴着清澈无辜的大眼:“姐姐,你会手下留情的,对吧?”
赵黎川皱眉冷喝:“泽央,不得无礼,该称呼陛下。”
温泽央闻言瘪瘪嘴,都快哭了。
乔惜做起了和事佬:“没必要没必要,左右就我们四人,叫姐姐,必须叫姐姐,孤爱听。”
温泽央得瑟地向赵黎川扬起下巴。
“姐姐,你人真好,温婉大气,声音悦耳,长得也倾国倾城,难怪表哥急着让你入宫,肯定是怕你被人拐跑了。”
“泽央看着姐姐,都情难自禁,不由得心跳加速呢。”
乔惜心道:醍醐灌顶,瞬间顿悟了!
难怪男人都偏爱‘绿茶’,换作谁,谁不喜欢?以往不喜欢绿茶,仅仅是因为那杯绿茶不是自己的。
长得有颜有钱,还对自己这么茶,这谁扛得住啊,简直赢麻了!
墨砚舟斜了温泽央一眼,语气冰冷:“二条要不要?”
乔惜迅速审视手中的牌,眼中一亮:“要,碰二条。”
接着,她潇洒地打出一张:“一筒。”
赵黎川:“七条。”
乔惜抬手制止:“等等,刮个风,杠七条。”
乔惜伸手去摸牌,不停在心中默念:四条四条,财神爷,求求你一定要是四条啊……
墨砚舟握拳抵在唇边遮掩笑意。
牌果然是四条,乔惜乐开了花,接着又打出一张:“五筒。”
乔惜攥紧双手,在心中默默祈祷:财神爷,五条五条,再赐信女一张五条吧!再来张五条我的清一色极品就胡了。
就在此时,温泽央眉眼弯弯,语气极尽温柔:“姐姐,五条要吗?”
乔惜瞬间两眼放光,激动不已:“要要要!”
墨砚舟冷声道:“陛下现在既要又要还要的,就怕待会儿吃不消。”
乔惜暗自吞咽了下口水,顿感背上凉飕飕的,这人说话,怎么感觉意有所指?
他说的是我想的那意思吗?
明明是个古代人,怎么说起荤话来,连她一个现代人都感觉快要扛不住了?
温泽央扬了扬手中的五条,轻声唤着:“姐姐?”
乔惜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五条:“清一色,胡了!”
旋即摊开手:“哈哈哈给钱给钱!”
直至天色渐沉,乔惜赚得盆满钵满才肯罢休。
乔惜就着桌布将桌面上,堆积如山的珠宝玉器等打包好,那可都是她费尽千辛万苦,耗时半日赢来的。
她弯腰欲将硕大的包裹揽入怀中:“哎哟呵~”
她属实没想到会这般重,险些闪着腰。
墨砚舟将她扶起,又将那大包裹放置在装有麻将的木盒上,轻巧地将之抱起:“走吧。”
乔惜虚扶一下:“注意脚下,别摔着了。”
墨砚舟浅笑:“还不至于。”
乔惜没好气地瞥他一眼:“孤的意思是,别将孤的战利品给摔坏了。”
赵黎川捧腹大笑:“砚舟,看来咱们陛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