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平静,仿佛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泊,无论外界如何风云变幻,都无法影响到他分毫。
“给自己积点德,张喜。”沙哑的声音从王知舟口中响起。
话音刚落,天牢之内寂静无声,张喜盯着牢房内看了许久突然笑出声来:“看来上柱国这七天也不好受嘛,来人把咱家给上柱国准备的醉花酿给上柱国润润喉,这群狱卒这一天连口水都不知道给,把今天当值的狱卒全打二十大板。哦对了,贵妃娘娘跟四皇子已经被圣上囚于诏罪殿,不知道这四皇子会不会在诏罪殿变成死皇子。”猛然间,周围的空气仿佛被冻结起来,幽暗的牢房陡然传来铺天盖地的杀气,仿佛有尸山血海。
一个踉跄张喜瘫倒在地,脸上汗如雨下,眼神惊恐万分,仿佛里面的人是地府的恶鬼,正要来索他的命。
牢房内传来一声嗤笑随后传来一阵咯嘣咯嘣嚼东西的声音,张喜颤颤巍巍地站起身示意手下将牢房打开,自己则快步离开。
随着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响起,那扇厚重的牢门被缓缓打开。牢房中的黑暗让人感受到一种深深的压抑仿佛是地府的入口,火把发出的火光不足以照亮整间牢房。牢房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略带有血腥味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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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张喜的手下跪倒行礼,语气十分恭敬。他低着头,眼神闪烁着紧张和不安。这个手下身材矮小,面容平凡,但眼中却透露出一丝机灵。他正是王知舟安插在宫里的眼线名叫怀安,负责收集宫内情报并传递给王知舟。
王知舟听到此人的声音,心里不禁暗自叹息一声,然后压低声音对他说:“看来你已经在李崇然身边暴露了,不然他们怎么会留下你一个人呢?”语气中带着一丝平静。
“将军放心,小的做事谨慎,狗皇帝没发现我是将军的人。”说着怀安嘿嘿笑了一声。
怀安站起身从怀中拿出钥匙小心翼翼地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转,那沉重的铁链便松开了束缚。王知舟的身体得到了解放,他伸展着四肢,试图恢复那被禁锢已久的自由。随后轻声问道:“我的妹妹和大外甥现在安全吗?他们是否无恙?”
“回将军,小人只知道贵妃娘娘与四皇子被关到了诏罪殿,但不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如何,具体的还是等那边的同僚传消息。”怀安轻声说道。
“给赵德传消息,让他照顾好我妹妹跟大外甥,有问题就听我妹妹的,之后安排人去找邱然,他在长安城旁边的山上的道观里,找他取一样东西交给我妹妹,我妹妹知道怎么做,做完这一切你就回边关,告诉敬安一切按计划行事。”王知舟说着,将手伸向怀安示意他用镣铐把自己铐住带出去。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决然和坚定,仿佛是在黑暗中燃烧的火焰。
“小人明白,小人永远是武安军的一员。”怀安眼神里闪着光亮,看着王知舟,王知舟往他头上一拍示意快点,怀安急忙将镣铐重新铐在王知舟身上,带着王知舟走出牢房向天牢深处走去。
天牢深处有一座天井天井之中架着巨大的青铜建筑,张喜昂着头站在青铜建筑旁,只见建筑挂着一个木质牌匾上面写着通天机,一个青铜牢笼在建筑中间,牢笼四周有巨大的青铜柱保证牢笼在中间,顶部有玄铁锁链连接着顶端。顶端连接着大大小小的玄铁齿轮,不知作何用处。
“张公公,人已带到。”怀安朝张喜躬身行礼轻声说道,张喜担惊受怕的看了一眼王知舟,见王知舟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眼神中充满了刚毅,身上带着特制玄玉枷锁,用来限制修为功力。张喜心中暗骂:“如今王知舟只是一只没牙的老虎,自己怕他作甚。”
王知舟突然与张喜对视,张喜的心跳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仿佛每一次跳动都要冲破胸膛。他的双腿像是被注入了铅,沉重得几乎无法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