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有心事?不妨说出来听听。”
苏巧儿缓缓地抬起头,目光凝视着李绩,眼中闪烁着一丝犹豫和担忧。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些许埋怨道:“少爷,你为何背着我去做这些危险的事情呢?”说罢,她的目光变得哀怨起来,紧紧地盯着李绩。
李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回答道:“只是不想让你太过担心罢了。这次不过是服用赤阳丹而已,对我来说并无大碍。”他想起上次服药时的情景,心中充满自信,觉得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苏巧儿无奈地白了李绩一眼,心中暗自叹息。她缓缓站起身来,脚步轻盈地朝着厨房走去。每一步都显得有些不情愿,但又带着一丝期待。她边走边说:“好吧,既然如此,那下次服药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告诉我!我需要提前做好一些准备。”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淡淡的担忧和关切。李绩看着苏巧儿渐行渐远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轻声应道:“好。”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苏巧儿,直到她消失在厨房的门口。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照亮了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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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头,有人送了个字条给您。”一个捕快将手中的字条递给张嗣远。张嗣远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哦?谁送来的?”捕快回答说:“是一个小孩,手上还拿着个糖葫芦呢。”张嗣远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他接过字条,展开来看,上面写着几个字:城南酒馆,酉时一刻,怀安。看完后,他将字条收起来,然后对捕快说:“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捕快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夜幕迅速笼罩大地,张嗣远步伐稳健地踏入城南酒馆。酒馆内,一名店小二正在柜台处仔细擦拭着酒柜,而掌柜则在柜台前专注地算着账。
张嗣远环顾四周后,迈步走进酒馆。店小二听到有人进来,连忙放下手中的毛巾,快步上前迎接张嗣远。然而,就在他刚要开口时,掌柜却突然吩咐他去后厨取些食物,并表示自己会亲自接待这位客人。店小二应声说好,转身朝后厨走去。掌柜将算盘轻轻一放,从柜台走出,热情地对张嗣远做出邀请的手势,然后走在前面带路。来到内院,掌柜将张嗣远带到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房间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随后推开门,请张嗣远进入。张嗣远走进房间,立刻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好久不见了,张将军。”
张嗣远抬头一看,发现眼前之人他从未见过,但当他想起是谁约了自己时,心中的疑虑瞬间消散。怀安打开桌上的酒坛,然后倒出两碗酒,摆在张嗣远面前,微笑着说:“尝尝看?”说着自己端起一碗一饮而尽。张嗣远见状毫不犹豫地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他细细品味着口中的酒水,感觉到它的绵柔细腻,同时还散发着淡淡的桃花香气。他不禁发出一声惊叹:“好酒!只可惜不是太烈。”
怀安笑了笑,伸手拿起酒坛,给自己又斟满了一碗,然后缓缓地说道:“这就是醉花酿,每个时节所用的材料不同,口感也各有千秋,这也是大将军最喜欢的酒。”
张嗣远听到这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哀伤,默不作声又倒了一杯,二人将举起酒碗轻轻一碰,清脆的撞击声响彻整个房间。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身旁的空酒坛越来越多,就这样一直喝到深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都喝得有些微醺。怀安见时机成熟,脸色一正,放下酒杯,对张嗣远说道:“皇城司的人在翼州被杀,这可不是小事。验尸报告你应该也看过了,李崇然那狗皇帝想做什么,我们目前还一无所知。现在只能等待长安那边的兄弟传来更多的消息。”
张嗣远闻言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回答道:“这件事我尚未向少主禀报。一来是因为赵德突然来到翼州,情况变得复杂;二来是皇城司的人的死亡,其中究竟隐藏着什么无人知晓。”他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疑虑,端